许飞娘满怀希望的打算着未来的事情,绿袍忽然向她问道:“不知道许道友的门下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司徒平的人?”
许飞娘见绿袍忽然问起自己门下的司徒平。不知道绿袍想要干什么,只是疑惑的问道:“吾门下却是有一个叫做司徒平的,只不过此人才四五岁就心慕正道,与正道多有往来。我心中不喜,故而平日里我不许他出来!”
许飞娘奇怪的问道:“不知老祖为何会问起他?”
绿袍心想,这司徒平也是一个关键人物,必须要争取过来。于是笑道:“这司徒平乃是未来的一个关键的人物,对正道大有帮助……”
许飞娘马上打断绿袍的话:“既然这司徒平对正道大有帮助,飞娘这就去将其斩杀!”说着就待起身却被绿袍拦了下来:“且住,许道友万万不可将其斩杀!”
“为何?”
“那司徒平虽然对正道是个关键人物,但是他对我们也是一个关键人物!”许飞娘听到绿袍这样说,停下身形,坐在石椅上疑惑地看着绿袍。
绿袍整理了一下思绪,对许飞娘说道:“这司徒平在许道友这也许派不上大用场,但是他对我却有非常大的作用。日前我曾默观天机,现了这司徒平乃是许道友的克星。留他在身边,日后定会被那司徒平反克身死!”
许飞娘闻言,眉头都皱了起来,绿袍的话她还是相信的,但是许飞娘怎么也想不到,这司徒平还是自己的克星。虽然司徒平与正派多有接触,她也算出司徒对自己不利,但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司徒平就是自己日后的劫数。
许飞娘沉思了一阵,对绿袍说道:“既然这司徒平以后是我的克星,那就交予老祖来调教吧!”说着许飞娘凌空书了一道符篆,嘴唇微动,说了几句话,然后屈指一弹,这道符篆立刻破空飞去。
等了一会,从洞府外面走进来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看起来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样,只是皮肤看起来有点黑,好似吃了许多苦一样。
这个小孩来许飞娘的面前,叫了一声师父,静静地站在那里。许飞娘说道:“我这徒儿是我在一个穷苦人家收来的,他的父母都已双亡,我见其可怜,就将其收在门下。”
绿袍含笑看着眼前的司徒平,这司徒平在蜀山中也是一个可怜人,父母双亡不说,而且还不得师父的喜欢
在原著中,司徒平虽被峨嵋派收至门下,却也纯粹是因为他乃是天狐宝相夫人三次渡劫的关键而已。可怜他一心向道,却也被天狐小女害得失却元阳,若非一路得到神驼乙休的护持,下场真是无人知晓会是怎样。
都说峨嵋派门下弟法宝众多,但却有几人甚是可怜,无有什么传授,更不要说是什么奇缘仙遇了。此中犹以司徒平为最,就连他最厉害的法宝---乌龙剪,也还是神驼乙休所赐予的,论及峨嵋派中诸人,却是无甚太过关心他的。
就以奉命与他成婚的天狐二女来言,大姐紫玲,一心向道,无甚他想,有所牵挂的除却自己他年的成就之外,也就自己母亲的大劫和小妹而已,为此还曾故意出言讥讽小妹寒萼,说其与司徒平多有瓜葛,还不如自己代母让其二人成为真正的夫妻好了,免得将来还要累及自己。
言语之间何曾又为司徒平考虑过什么呢,若不是因为其母第三次大劫非要司徒平化解,又岂会对其另眼看待。
小女寒萼本只是天真而已,不知世俗理念,言行举止之间未免让人看来与司徒平亲密了些。其姐秦紫玲唯恐其大意之下,将来有违仙业,爱护之下故意以言语相激,不料适得其反。寒萼本以为自己定能把持得住,故意对司徒平做出几分更加亲密之举,也只是想叫其姐看看自己的定力,不要被她小瞧。谁料最后被仇人寻上门来,运用魔法迷惑,终至与司徒平生关系,双双丧失真元。
司徒平原本本便是事外之人,只是被寒萼累及。至于丧失元阳之事,峨嵋的长辈必定能够预料得到,但是峨眉的那些所谓正道之人只是做了壁上观,任由两个小辈平白失了真元。只有那神驼乙休看他可怜,稍作扶持而已。
现在的司徒平在还小,一切事情还未生。只不过他小小年纪却心慕正道,故而受到了许飞娘的冷落。小孩这段时间都是需要关爱的,如果受到冷落,以后对成长不利,性格成长会生偏激。
而且许飞娘并没有对其隐瞒自己是旁门之人,所以他小小年纪就把自己对许飞娘的不满记在心头,对以后许飞娘的报仇失败起了至关性的作用。
现在的司徒平还是一个孩,可塑性还是极强,自己收归门下之后细加调教,对其投注感情教育,未必不能收拢他的心。
许飞娘和颜悦色的对司徒平说道:“徒儿,为师给你找了个好师父,就是对面面的那位!”说着伸手一指,正指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绿袍。“你跟着他以后就会学到强大的本领!”
司徒平看见自己的师父指着就是刚才看见的那个小孩,心中别提有多郁闷了。他又比我大不了多少岁,怎么能做我的师父呢?”
许飞娘看见司徒平满脸的不愿之色,心中顿时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沉下脸来喝道:“怎么!不满意,要知道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南方魔教的开山祖师,一声神通出神入化,连为师也不是其对手,教授你道法绰绰有余!”
许飞娘隐居黄山五步云的这段时间,司徒平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正道中人,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