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慢慢变硬时就察觉了。她臊得都抬不起头来,想缩回手时已经缩不回来了,桌下的手被男人挟制在他的昂扬上。好在她臊归臊,对处理这类突发情况早有经验。她摊开手心什么也不做,只软软地覆盖在苏拉鼓起的裤裆上,等它自己慢慢消下去。
苏拉的指尖弹钢琴一样轻轻敲打裤裆上女人稚嫩的手背,黄小善心领神会,与他相视一笑,满脸的柔情蜜意。
这两口子总是吵吵和和的,注定纠缠一生,命里已成定数了。
就是他们吃个饭戏实在多到不行,不仅污染了用餐环境还给席间一众单身男女带来成吨的伤害,首当其冲的就是苏爷的迷妹席琳和对黄小善情感复杂的阮颂。
席琳对黄小善的嫉恨隔着大洋彼岸都能闻到,苏拉是个有勇有谋又霸气十足的大坏蛋,配她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坏蛋再合适不过,不看别的,当就他这个人本身就对极了她的审美观和胃口,她就喜欢长这样的男人。早在第一次跟随父亲去与他谈生意时她就一眼迷上他了,并且发誓一定要得到他,至今也有几年了。虽然一直求而不得,但苏拉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女人,她也就不着急地慢慢拖着,有时甚至觉得这样欲擒故纵的游戏还挺有意思,她看上的男人没点脾气那就没劲儿了。
可突然有一天萨霍打电话跟她说苏拉流落香港期间有女人了,还宠得很,她开始坐不住了,于是跑去香港会会她。她现在非常后悔当时没有一枪毙了黄小善!
阮颂显然比席琳聪明得多,他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并且加以利用席琳的嫉恨。他绽开微笑,善意地提醒席琳说:“席小姐今天是不是还有话没对阿善说。”
他这时候出声就会把苏黄两口子散发着恋爱酸腐气息的甜蜜氛围击散个干净,他几乎是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下意识做出破坏他们氛围的举动,他就是不想看他们俩再亲密下去,可他明明只对黄小善有点好感而已呀。
席东一掌拍在席琳肩头,向下压了压,示意她开口说几句话,这样之前的恩怨就可以翻篇儿一笔勾销了,不仅苏拉可以继续为他的雇佣军提供低价军火,今天在座的几人更可以和阮颂共谋大事,只要她忍气说几句话。
黄小善不敢开口硬要凶巴巴的席琳赔礼道歉,但她也不会开口说“没事没事,我差点死在你手上只是小事,不道歉也可以”,她就垂头默默用叉子拨弄盘子里的肉块,看她自己要不要道歉吧。本来今天她跟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吃饭,能听到人家一句道歉的话就当是意外收获吧。
突然,她并拢在桌下的一条腿被苏拉勾过去夹在他的腿间,黄小善以为他又想当众与她偷偷调情,用手肘碰碰他,低声说“你别闹”然后想把腿抽走,没成功还被男人两条强壮有力的大长腿紧紧夹着。
她又试图抽了抽腿然后背脊一挺,僵住动作,因为她感觉小腿被对面人的脚趾尖碰了一下。她看向对面一对父女,席东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席琳在碰她了。
只听席琳勾唇陪着假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听说苏拉找到心爱的女人了,实在太替他高兴了,就去香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看,我最后不是收手了嘛,所以你才没死成。”
她边道歉桌下的脚趾边在黄小善的小腿上滑来滑去地“挑逗”她。
黄小善心里气歪了鼻子,忍住想用高跟鞋的鞋跟将她的骚脚钉在地上的冲动,眉目间埋着讥诮,淡淡说:“我没死成是命大,阎王爷不收我,不过也要‘谢谢’席小姐手下留情,不过下次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席琳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甜腻腻地说:“我这个人就是爱开‘朋友’的玩笑,不过我尽量忍住喽。”
说完脚趾挑逗的幅度更大了,苏拉一直对她的挑逗默不作声,她心中大喜,以为苏拉接受她了,故而道歉的语气才很客气。她想不到聪明如苏爷早就将她的挑逗转移到自家女人的腿上,让自家女人去替他享受这等艳福。而她担心做得太过会遭苏拉反感,所以只用脚趾尖小范围地挑逗,这才辨不出她脚趾摸的是男人的腿还是女人的腿。
苏爷这手移花接木玩得溜啊。
黄小善用眼睛吐了席琳一脸口水:臭娘们,嘴上道歉,脚下龌龊!
桌底的脚趾还不消停,她噙着冷笑,拾起餐叉,手指无故打滑了,故意做作地惊呼:“哎呀,我的叉子掉了。”
然后弯腰整个头钻进餐桌下捡叉子,她以为席琳这时候该收起脚避嫌了,可她没有!不仅没有,还嚣张地张开脚趾去夹“苏拉”的腿肉给她这个正牌女友看她在挑逗她的男朋友,实际上夹的是她的腿肉!
黄小善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娘们都夹她腿肉了怎么还辨不出她一直挑逗的是一条女人的腿?估计是得意忘形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想忍她忍到饭局结束,大家相安无事的各回各家,可这娘们实在讨厌。既然她无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