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总有一天会知道,不过经索儿一提,她还真有几日不曾见到他们,也不知他们那日前来所谓何事,就连原本住在锁绝府的皇姐也不知所踪……
“小绝儿!柳心烟要离开誓灵国,你同意了?”栾郗霖大步踏进屋子,开口就大声问着正蹲在地上的人儿,语气甚为焦急,“你怎么能同意?她到现在还没唱曲给我听,就这样让她离开?”坚持认定留她下来只是为了听曲,别无其它。
无奈起身,她只不过想想,怎么就把人给想来了?
“若皇姐只是谈柳心烟之事,怕是怪错了人,既然她想走,我也留不得……”可为什么柳心烟只说离开誓灵国,而没提及青楼之事?“若皇姐只是想听曲,以后有的是机会!”虽如是说,但心里还真没底,做老板的人,会不会自己唱曲?
“我不要以后,就要现在!我不准柳心烟离开……”蛮横的大吼,栾郗绝收紧眉尾望着眼前略微失控的人,而后向索儿望去,见对方只是挑起眉梢,眼里满是不知明的笑意。
“郗霖!你的事等会再谈,今日我们前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这才发现栾郗霖身后跟着三位神情肃穆的皇兄,眼神瞬间暗沉,看来此事不小。
“本不打算来找小绝儿,可事情实在怪异至极,只能让你一同想想。那日前来我们原是想说,可正逢……”栾郗麒微叹,幸好事过境迁,否则不知要担心到何时,“巫异国送柬前来,主动要求和亲,但对象却由他们挑选!父皇已送出回信表示认同,即日,对方出使团便会到达誓灵国,郗双听了颇为兴奋,其他皇子也蠢蠢欲动!小绝儿认为此事怎解?”怎会突然就有如此大的转变?
“那从不与外人交涉的国家,这次前来必有不为人知的阴谋,可我们却不知从何防范……”他们根本不了解巫异国的情况,也不解那个国家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这让她们从何做起?栾郗世顿感懊恼。
“最重要的一点,当初父皇是以郗双作为和亲对象,可现在对方竟以自行挑选为要求,才答应和亲,这岂不怪哉?”栾郗麟一点也想不透其间的问题所在。
“依你们之言,巫异国公主会亲自随团一起前来?”
“应该如此!”可就因此更使人觉得不可思议,为何能安心放人前来,若他们不安好心,那岂不是摆明送其前来做人质?
“索儿如何看?”问着一直在旁只听不说的淡然人儿,栾郗绝想听听这聪慧女子的看法。
“若不是那公主有绝对自保的能力,便是有不得不如此做的理由!更何况,来者是客,誓灵国真做压扣人质之事,怕会遭到他人唾弃才是!”别国使团正大光明前来,就是想让他国看看,若自家公主在他国遭遇危险,就算与誓灵国无关,也定逃不了干系……
栾郗麒脸色瞬间苍白:“即是说,我们惹上麻烦了?”不但不能有所行动,还得派兵保护那异国公主?
“皇兄过于忧虑!”栾郗绝扬眉弯起唇瓣,“这也是个好机会!”总比这样永无止境的等待来得好,看来,她有望与索儿提早离开誓灵国了……
“索儿~”等三位皇兄尽数离去,皇姐气愤的踏步离开后,栾郗绝轻轻叫唤一旁正看书看得兴起之人,待得对方回应,才继续道,“说到巫异国,我就想到龙爵草,索儿认为这毒是怎么流传在外的?”一直对此感到不解。
“这也一直让我困扰,至少在这十几年中,雪龙宫里的龙爵草从未少过。”宫里的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既然娘亲与‘爹爹’都在,不如问下她们,说不定会有答案……”问题不在她身上,那只能去问与此事可能有关之人才是。
况且关于两人之事,她已飞鸽传书于简怀,可对方迟迟不见动静,想必也不急于这刻与父母相见,毕竟连她这个与简怀相伴十几年的姐姐都可以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那两个未谋面的父母,怕现在简怀眼中只有奴儿一人,眼里倏地显露笑意,也只有奴儿才治得了她……
“也好!那现在就去,如何?”打铁要趁热才行。
微含首,起身与栾郗绝一同前住西阁石舒显与阙然睿的住处,只是刚到门边,便被里面传来的声响迫使两人停止前行的步伐……
“恩…啊…睿……”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飘入两人耳里,栾郗绝与阙简索细细一听便红了脸……
“不……快……”淫靡之极的软哝声就这样毫不设防的再次窜进耳里,栾郗绝扭头就见索儿不知所措的低着头,而耳朵早已染上红霞。
咬着牙暗骂其荒淫无道,大白天就这么激情,那夜晚还不知到何种地步,转念一想,怪不得娃娃酒楼要唱那样的歌,原来竟是被压的主,活该她被压,压一辈子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扫墓请假一天,看后天能不能一起补上……
咳咳咳~写到这里,我想说一句,关于推不推倒的问题,我在想要不要河蟹掉?(抱头乱窜……)
战石寻半者
柳心烟望着眼前黑色弦琴,脑海里浮现出那像孩子一样整日纠缠于她身边之人,刚刚自己的说辞好像使她很生气呢,这…是她的错?
不管如何!等一切安妥得当,便可离开,合上眼,那张清冷却坚毅的脸庞渐渐显于眼前,猛得睁开眼,却被身前突然出现的人惊得慌了神,等瞧仔细后才发现竟是那‘大孩子’。
“长公主前来,何事?”笑容可掬的轻问眼前之人,为了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