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被贾琏突然吻住,此时身后还跟着平儿尤二姐,以及一众丫鬟呐。
哪怕王熙凤平日里以泼辣大胆而著称,此刻又是与贾琏一年未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亲热,王熙凤也是接受不了。
只见她强忍着对这种感觉的诱惑,奋力的挣脱贾琏的怀抱。
然后妩媚的白了贾琏一眼,说道:“这光天化日的,这么多人看着,二爷您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贾琏嬉皮笑脸道:“这有什么的,我们夫妻情深,这个吻在最开始见你时就想给你的。”
“幸好你没有这样做,要不然我才真真是没脸做人了。”
王熙凤说完这一句,扭头看见四周的丫鬟都在掩嘴偷笑,于是有娇斥了一句:“都笑个屁,一个二个小浪蹄子,早晚把你们都配了小子!”
平儿最知道王熙凤心意,挥挥手,丫鬟们就全退下了。
贾琏拥着王熙凤进了正屋,尤二姐与平儿安左右伺候着。
这时候,这小小一家才终于算是团聚了。
只听贾琏问道:“一年未见夫人们,可曾有想夫君我?”
有王熙凤在场,尤二姐与平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只听王熙凤说道:“早知道你一去就是一年,还不如你当时就不去了,想着二爷你是用命换来的这什么劳子冠军侯,还不如不要呢!”
“净胡说。”贾琏四平八稳的在太师椅上说道:“府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我还能眼睁睁的看着荣国府就这样败落,你们将来被外人欺辱不成?”
如今王熙凤执掌着荣国府内宅的所有事务,自然知道荣国府的真实情况。
但是多年以来,看着其余贾氏子弟仗着荣国府这块金字招牌作威作福,而自己的丈夫却因此出征塞外搏命,王熙凤又如何能够不心塞。
此时只听王熙凤说道:“就你能的,没有你别人还不活了?若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还让我与巧姐儿怎么活…”
贾琏自然能够理解王熙凤的心情,于是走过去又把王熙凤抱在了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颊说道:“我又何曾愿意去领兵征战,但是不论其它,只为了我们的巧姐儿,为了以后我们的儿子,为了凤儿你,我就算抛头颅洒热血又有何妨!”
屋子里弥漫着贾琏与王熙凤浓浓的情意,不知何时平儿与尤二姐早就悄悄的走了。
王熙凤抬头看着情深意切的贾琏,感动的说道:“二爷,能与您结为夫妻,是凤儿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看着情意连连的王熙凤,贾琏哪里还能够把持的住?
这领军塞外的一年,每当破了吐蕃的一座城池,士兵们也没少给贾琏进贡吐蕃的美貌少女。
这些少女虽然生的千姿百色,贾琏也不会如同清道士那般修身养性,但是没有感情的,只能算是的发泄,又岂能与两情相悦相提并论。
只见贾琏又再次吻上了王熙凤那娇艳欲滴的嘴唇,一双大手也在那高峰与翘臀同时揉捏着。
久旷了一年的王熙凤,又如何能拒绝这噬骨的滋味,顿时热情的回应了起来。
两人的衣裤一件件散落在地上,不多时,两具的身体就在床上翻滚着。
梅开二度之后,只听王熙凤在床上娇喘着求饶道:“好二爷,您就饶了奴家吧。”
却只见贾琏指着挺拔的下身说道:“我能饶你,我这小兄弟又岂能饶你?好凤儿,我们再来一次吧。”
王熙凤偷看着那狰狞,娇艳欲滴的说道:“不行了,我要死了,若不然你去找平儿丫头吧。”
只是贾琏如何肯依?还要强行入巷。
王熙凤实在承受不住,只得说道:“二爷,你就放过我吧,若不然我去给你找平儿与尤二姐一起来服侍您就是了。”
看着往日里最是吃醋的王熙凤,如今竟这般大方,可见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于是笑道:“也不用你去叫,只要你不吃醋就是了。”
“我会吃醋还不是你平日里最爱招惹,姐妹之间雨露均沾,我又岂能不懂?”
王熙凤说完之后伸了一个懒腰,就这样伏在床上休息着。
贾琏看着她那细腰M庥杖耍当下还哪里还能忍得住,强行从背后进入了起来。
梅开二度的王熙凤最开始还能享受这激情的欢愉,不久之后又感到如何也承受不住了。
于是再次求饶道:“好二爷,凤儿真不行了,您且忍耐一二,凤儿立刻去叫两个妹妹过来就是了。”
看着王熙凤果真已到了极限,贾琏只得慢慢的退出了分身,然后就这样翻身躺在床上。
这时只见王熙凤先拉过被子,轻轻盖住了贾琏的身体,然后边穿衣服边抚媚的白了贾琏一眼。
王熙凤穿好衣服出去之后,今日连喝了两顿酒的贾琏,也有些感到疲惫了起来,于是就这样躺在床上假寐着。
在迷迷糊糊之间,贾琏仿佛听见了女人在说话。
睁开眼睛一看,不知何时却是平儿与尤二姐都到了,然而王熙凤却不见了踪影。
“二,二爷。”看见贾琏醒来,平儿与二姐娇羞道。
只见贾琏招了招手,示意二女上床。
待二女娇羞地上了床,却只见贾琏一手揽过平儿亲吻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把尤二姐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贾琏一面享受着平儿甘甜的玉唇,下面的小兄弟同时享受着尤二姐的吞吐,此番极乐般的享受只让贾琏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半个时辰之后,贾琏终于在平儿的体内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