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便没有了罢。”穆清干巴巴应了一声,你新婚夜来昭阳殿的事本来可以不用说的,怎的非要说出来,心下腹诽。皇帝嗓音粗犷醇厚,气急败坏提高声音嗓门一大便是个嗡嗡响,穆清见要同他说,再也说不出什么便不再问了,心下对于皇后这两年的生活多少能想出来些了,不由便是良多感慨,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同情,一时真是百感交集。
皇帝大约是由着皇后一个人在后宫过活了,你打人便打人,你砸东西便砸东西,皇帝不说皇后,皇帝不管皇后,皇帝不将皇后废黜,他也就逢着月份去延庆宫,大约是话都说不上几句,皇后自然一直在后宫里那样过活,她自然也一直是皇后。
“她又不是我的东西。”皇帝见穆清不说话,嘀嘀咕咕又补了一句,因为穆清老揪着皇后,皇帝以为大约也是因为后宫女人之间那点子事,遂就补了一句,到底他见多了后宫女人间的种种。
皇帝虽然已经是皇帝,然至今认为属于他的东西就那几样,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