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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恨天被镇压在巨大的火焰手之下,浑身发出被高温炙烤的声音。叶怀笙低下头,细细通过琅恨天的双眼,观察着。须臾后,他似乎是记起了什么。
“唔,我想起来了,你是几个月之前,在芒地雨花镇那时候,与梦南浔有关的两种意志之一。”他的脸上,多了一丝重视,“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你,梦南浔呢?”
他在问琅恨天,只是后者现在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兀自在挣扎着,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看来直接问是问不出什么了,只是一个没有多少意识的残缺魂魄而已。”
叶怀笙正摸着下巴,眼中火焰闪动,正考虑该用怎样的手段。这时候,一个人奔过来,横在他与琅恨天中间,跪在叶怀笙面前,苦苦哀求:“大人,放了他吧,这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孤儿罢了。”
叶怀笙不关心他所说的话,只是骂了声滚,就一脚踢他到一边,随后一掌探出,印在琅恨天额头,轻轻一抹,对方的魂魄便被他抽出,随后琅恨天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动弹不得,只余本能的脉搏与呼吸。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来搜索了。”
他说着,信手一拈,手中掷出标枪般的火柱,将琅恨天的魂魄钉在旁边的一块岩石上。叶怀笙走过去,握住火柱露在外面的另一端,闭上眼睛,就要深入探查。只是他的意识仅仅持续了短短数息,就被莫名地隔断了。与此同时,琅恨天那被困住的魂魄上的双眼,一下子睁开,里面有着不属于他自己的深邃。
“姓叶的,你还不够格知道太多的东西,老老实实做好玉皇的走狗就好了!”他直接开口,嘴里发出的却是一个女声。
“梦南浔,是你!”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但如果你执迷不悟继续进行下去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去帝都捅出点篓子来。”
“贱女人,你在威胁我!”
“你怎么骂我无所谓,总之,这个孩子是我保的人,只要你不太过分,我们两方都可以相安无事。”
接着,远处的十乱山脉中,飘出一曲悠扬的笛声。
“我想你应该没忘记一百六十年前的事情。”
不知怎的,一旦提到“一百六十年前”这个字眼,叶怀笙的心里就迟疑起来,也是在这个时候,一直身在萎靡之中昏沉着的厉戎醒来了,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呼唤叶怀笙。
“老大。。。你在吗?”
说实在的,厉戎的苏醒真的是很及时,正好给了叶怀笙一个台阶下。他顺水推舟,没有正面接梦南浔的话茬,直接就是一副十分着急的模样,转头冲厉戎奔过去。
“臭石头,你可算醒了!”
叶怀笙低头去察看对方伤势,只是很不乐观,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叶怀笙又要动怒,厉戎及时拉住了他,抬起头环顾四周,见到了张兰香怀中抱着的白发苍苍的谢玹;见到了跪在地上求情的梁平背后被镇压住的琅恨天;见到了在一旁兴高采烈的艾文,大致明白了眼前的情况。
“老大,扶我起来吧。”
叶怀笙听了,先是一怔,随后没多说什么,把住厉戎的手臂,慢慢帮他站起身来。花了一番功夫,厉戎才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了些,接着,他先走到张兰香面前,望着她怀中人儿的眼睛,而看到他的到来,谢玹也同样看着他的瞳孔,眼中仍旧有着愠怒,而厉戎的眼中,什么都没有。
渐渐地,谢玹似乎也释怀了,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互看着,没有言语的交流。
只是这样就够了。无需多说什么。
眼睛是能够说话的,只不过并不是说能够通过别人的眼睛,就可以直接参透对方多么复杂的思维,而是当你接触到另一双眸子时,你就能够知道,自己心中所苦苦思索的问题,它答案的结果究竟为“是”,还是“否”。
风再次拂过,把谢玹细弱的白发吹起,盖住了额头前,也打断了两人的对视。她苦笑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厉戎沉默一会儿后,冲她鞠了一躬,转身慢慢朝另一方向去了。他站到了被钉在岩石上的琅恨天魂魄面前,或许应该说是梦南浔面前。
“厉戎,你又自讨苦吃了。”
梦南浔还是一如既往地没忘记羞辱他。不过,厉戎现在显得很平静,也许是伤势太重,已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了罢。
“梦南浔,别来无恙。”他看着琅恨天魂魄周围缠绕着的丝丝缕缕的电弧,“看来你又找到了一个‘宝贝’”。
“你操心太多了,厉戎,我劝你还是把你那臭脾气压一压,否则下次见你估计就是在灵堂上了。”
“不过。。。。。。”梦南浔话锋一转,”你这次可是险些坏了我的事,一个老人和孩子而已,你也能急成这样。”
厉戎低下头,啧了一声:”那是普通的老人跟孩子吗?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知道就好,不要以为你有了楼崖碑,在这里就能横着走了,况且它还没有完全开发,你就敢如此胡来。”
“怎么,看你如此不满,是要对我们动手了么?”叶怀笙见不得梦南浔的这幅嘴脸,出言帮衬厉戎。
“不不不,没必要我出手,你们回去也会受到上头的责罚。只是,你欠这个孩子的,终究要还。”
厉戎听了,将目光转向火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