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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提着琅逸远奔掠了好一阵,绕了几个弯,才悄悄地折回小院,将快要不省人事的琅逸远粗暴地扔到了地上。
“哎呦!”
他脑袋磕到了地上,感到一阵轰鸣,彻底晕了过去。梁平没在意他的死活,只感到手腕酸疼,不住地“夸奖”着琅逸远的体重。他将自己和琅逸远的外衣脱下来在火边烘烤,随意地给琅逸远身上撒了几捧干草,给他埋了起来。他就这样坐在火边,陷入了沉思。
火苗跃动着,映衬着屋外的大雨。一种悲凉的滋味在梁平的心中升起,他刚刚平静的内心此刻又是戒备了起来,就好像外边将会有多么危险的敌人将会突然出现一般。他这样想着,记忆中,眼前的门渐渐变成了朱红色,有两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走进门来。
那二人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门上的牌匾,然后迈入院子。堂下梁平大步迎上前去,昂首抱拳:
“敢问二位自何处来,冒如此大雨上门,想必是有什么急事?”
听了他的话,走在前面的那人抬起头来,目光射进了梁平的眼里。他看到了一双如刀般锐利的眼睛。
此人实力不弱!等他再细看时,那双眼已经隐藏到了斗笠之下,随即那人道:“劳烦先生通报一声,就说归棠村有人拜访,求见琅老爷子。”那人声音恭敬,并无挑衅之意。“那还请二位进大堂稍坐,梁某这就去禀告。”说着,将二人让到了座位上,沏上茶走进后堂。
琅铁鹰感到最近几年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而他最关心的,就是自己两个儿子的成长。他想了想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跟雨心聊聊了,也不知道最近这孩子功课做得怎么样,就要去琅雨心房里去看看。梁平却先一步走进门来,向他告知有人来访。他起初并不是太在意,但当听到来人是属于归棠村时,还是拖着不怎么舒服的身子先坐到了大堂上。“哼,岳归棠,你当年功成名就后倒是洒脱,拍拍屁股就去云游天下了,结果留下了你归棠村这么大一个毒瘤,你现在要是知道了,应该会感到羞耻吧。”
堂下,二人已经摘下了斗笠蓑衣,露出了真实面目。两人一高一矮,都很瘦,高的那人眼窝深陷,眼神有些阴翳。而另一人则显得很普通,不被人注意,身上的强大气息时隐时现。琅铁鹰只是扫了一眼,就坐到自己的太师椅上,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一边的梁平神经高度紧张,唯恐对方一言不合突然发难。但他想象中的尴尬局面并没有发生,当二人看到琅铁鹰上座以后,立刻站起来向他请安。琅铁鹰平和地看着二人,开始了一番寒暄。但梁平担心的还是发生了,那二人果然是有着目的而来。
“琅老爷子好福气,家业一天天地壮大,眼看就要成为南晖城里第一大家了。”
“不敢当不敢当,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整个琅家上下一同努力的结果。”
顿了顿,他又喝了口水,不再跟他们兜圈子:“两位今天来,究竟是有什么事,人老了,还是喜欢直率点。”
“啊,既然琅老爷子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这次我们代表归棠村来,是送一个大好处给您,老爷子你可一定不要拒绝我们的好意。”
琅铁鹰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说来听听。”
“眼下,有一大笔财富在等着老爷子收进您自己的腰包里。现在南晖城各路上谁人不知,琅家在城外山区中勘探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处天然玉矿,面积之大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竟然在我们归棠村地下都有着矿脉余支,真是贺喜琅老爷啊,哈哈!”
“那贵客说这些是为了表达什么呢。”
“我们是恭贺琅老爷的运气啊。”
“呵呵,这是什么话,能得到贵村的祝贺,老朽我真是受宠若惊,敝人只不过是年轻时候广积善德,从不贪心,因此好人有好报罢了。”
“如果你们这次来是担心矿脉的事,我可以明确告诉贵村,我们琅家不会动贵村地底的余脉的。不过。。。这跟你们口中的大好处有什么关系呢?”
“琅老爷不要心急,我们这才正要说到这好处。您可是知道,琅家所发现的那处矿藏有不小的一部分是位于北边兰香山地界,若是贸然开采,难保不被兰香山横插一手,到时候凭兰香山的势力和手段,琅家能开采多少可就说不定了。”
琅铁鹰将一直含在嘴里的一口茶咽下去,呷了呷嘴。“那贵村的意思是?”
“啊,这个嘛,咳咳,论财富,我们不敢同琅家相提并论,但琅老爷子也知道,想当年岳归棠前辈出身低微,却最终一身修为惊人,放眼周围城池少有人及,最后决定云游之前,也是为我们村子留下了不少的功法典籍,才有了现在的归棠村,琅老爷子昔年曾与归棠前辈私交甚好,因此我们在这件事上一定鼎力相助。”
“只有几面之缘而已,还谈不上深交。”
“琅老爷此言差矣,俗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没等琅铁鹰再出言讽刺,接着说:“虽然吾村人丁稀少,但人人尚武,因此才能在归棠前辈离开的这些年里屹立不倒。况且我们离青香山最是接近,有我们在,任兰香山再是猖狂,也得掂量掂量岳归棠前辈的分量!若是有我们的相助,兰香山决不会轻易找琅家的麻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