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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提着琅逸远一路跑出老远才敢停下喘口气,他一阵后怕,要不是自己的实力已经恢复了一些,逃脱张应的追捕他想都不敢想,对方可不是区区一个赤尾能够比拟的。张应的实力和为人的心狠手辣,只要是跟他有所接触过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年他就能够做到只身一人灭掉一个小宗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精进了多少也没人能下结论,况且他的手上又握有重兵,位高权重,现在周遭势力没人能够撼动他,只有当年的琅铁鹰以及大长老古云能够和他平分秋色,而能够稳压他一头的,也只有那岳归棠了。
回到了废宅内,梁平两人的衣服皆尽湿透了,战战兢兢地愣是到天明才入睡。第二天,缉捕两名黑衣人的告示就贴满了全城的大街小巷,人们听了都哗然,很想知道那两个人究竟是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去城主府偷东西,于是奔走相告,满城沸沸扬扬。梁平白天又打扮成原来的乞丐模样出去逛了一圈才得到了这个坏消息。回来后他就对着琅逸远破口大骂:
“你个小兔崽子,去谁家偷不好,偏偏去城主府,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你个死老头子还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还不是你让我去那个方向的!”
“那你也先仔细勘察完再进啊!”
“当然了,我都是按照你的指点做的!”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首先,我不认识路,只能按照你给的方向走,对吧?”
“嗯,对。。。。。。”
“然后,那个方向,只有那一户大院,而且最气派,对吧?”
废话,城主府要不最气派才怪,再说,谁敢在城主府附近大兴土木,这不是打张应的脸自讨苦吃嘛。不过他还是点头承认到:“嗯,额。。。。。。”
“最后,他们家门前根本就没有一个看门的,连打更的也没有,我不挑他家下手挑谁家?”
“喔。。。。。。”
“我说的对吧?”
“你说的没错。。。。。。”
“那我是不是应该谴责你这糟老头子腹黑无良故意陷害小孩!!!”
“你说什么!”
梁平刚刚有所愧疚的脸一下子就绷了起来:“好你个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爹现在走了不能教训你,我就来帮他一个忙!”说着,一脚把琅逸远踹翻就揍了起来。等到梁平气消了,才开始思考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现在全城都在通缉我们,一天没有抓到我们,就会一直戒严下去,根本没机会下手去偷别的人家,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若是抓到我们,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两人就这样坐在破屋前的台阶上想了一整个白天,直到太阳落山,琅逸远挪了挪身子,忽然抬起头对着梁平开口到:“梁爷爷,我。。。。。。”梁平还以为琅逸远想到了什么好主意:“难道你有办法了?”“不,我只是想说,我饿了。。。。。。”梁平很是无奈,只好也将他包装成要饭的样子,拉着他去街上找些吃的果腹。食物问题还是要先解决的嘛,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况且自己也饿了,想一想,好久没有开荤了。
晚上的江晟酒楼依旧是这么热闹。
“徐龙,赶快去收拾一下包间,一会儿马上有预定好的客人要来,动作麻利点儿!”
“好嘞!”
那靠在栏杆上休息的小二急急忙忙奔上楼去,眼睛还不时地瞥着柜台上那酒保正在点数的各色玉铢。
“他奶奶的,你个肥猪,不就是和老板有点关系么,跟我同一时间招进来,凭什么对我呼来喝去的,别以为我看不到你私下里还贪点零头,你等我哪天抓到你把柄再说,哼!”
很快,等他从楼上下来时,手里又是满满的一桶。他摇摇晃晃地提着,从后门穿出,照例向酒楼后边走去。习惯性地,他又哼起了小曲儿:“今天是个好日子,年年的今天都如此。。。。。。”就在他自我陶醉的这会儿功夫,只觉得身边有一阵风带过,手里就变轻了好多。他一看,桶子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再四处扫扫,没有别人,也没有野狗。
“咦,这到底怎么回事,桶子呢?难道我刚才忘记拿出来了?”说着,他挠着脑袋又进了酒楼,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酒保的喝骂声。
话说梁平之前早就在酒楼后门对面的墙头上蹲了好一会儿,一看到那小二提着剩饭出来就立刻施展最快速度夺桶而逃,等小二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窜出了好几个街道。又转了好几个弯儿,他才停下,将桶子放在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的琅逸远面前,拍了拍手,说到:“开动吧,小远,今天请你吃顿大餐。”
“梁爷爷,我们就吃这个啊。。。。。。”
“对呀,这些东西可都是山珍海味,要花不少价钱才买得起,像你父亲那样,靠打鱼为生这辈子也赚不到这一顿饭钱。”
“那又怎么样,我宁愿吃父亲做的粗茶淡饭,我不想沦落为一个乞丐,好丢人!爹,我想你了,好想再吃一次你做的饭菜,好怀念那个味道,呜呜呜。。。。。。”
看到琅逸远突然伤感起来,梁平也觉得有些尴尬,他抬头望着天空,对琅逸远许诺到:“抱歉小远,是我无能,让你吃这样的剩饭,我答应你,等我带你回到我的家乡,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