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份上,无论再怎么样,她都是不会明言了。阿武深深吸了口气,缓过自己心中那道郁结的憋闷之气,见高阳似乎又头疼了,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声不吭地为她揉捏起来。
这种程度的揉捏早在许久之前就已对她的头痛不起作用了,高阳抿唇忍耐着,过了一会儿,她方道:“可以了。”
阿武仍旧为她多揉了一会儿,眼中是深深的担忧:“召太医来看看吧。”
眼见高阳这般难受,她哪还有什么心情追究别的。
高阳摇了摇头:“看过多次了,不妨事的。”
阿武眼中担忧未散,反倒更深了几分。不知怎么,她忽想起贞观末年,太宗亦是时常头疼,听闻高祖崩前频繁的头疼难忍,兼之如今居于上阳宫的太上皇风疾加剧,阿武心中剧烈地不安起来。
她眉宇深蹙,高阳望见,只以为她还纠结先前之事,不由好笑,忍着痛意玩笑道:“阿武,我何时让你吃过亏,你就这么不信我?”
她随意一句话说的阿武眼眶一热,顿时有湿热的泪意冲上来,她喉咙发紧,不能言语,紧紧地抱住高阳,便哽咽起来。
她哭得泪满衣襟,混合着触动惊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