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欲罢不能。他问道,“阿淳……那朕能不能……”说话间动动腰间,意图明显。
只这么蜻蜓点水的一下,就叫人心间禁不住的直颤,她红着脸,叫了声“陛下……”
话音刚落,颈间就有温热的吻,密密得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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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后,因京城炎热,许多大户人家都会在城郊庄园里避暑。
自打被宇文泓撤了差事后,宇文铭明面上又成了闲王,想着前阵子忙着料理别的事,一直没顾上女儿,遂抽了几日闲暇,带着慧怡来到他自己的庄子上。
离开了人口稠密的城中,总算清凉许多。
而此行除过下人,便只有他跟女儿了。为了萧毓芸,后院那些妾室他早已经打发了,张恩珠既然暂时动不得,便叫她依然圈着,左右只要不叫慧怡见到,她生与死便没什么区别,慧怡还小,等时间一长,就会将母亲淡忘的。
自打张恩珠疯后,慧怡一直闷闷不乐,直到今日听说要出门玩,脸上才总算有了些笑容,或许因为心中愧疚,宇文铭特意与女儿同乘一辆马车,小姑娘眼看着一路上与王府完全不同的景色,连话都格外多了起来。
慧怡歪着头问道:“父王,庄子上还有什么好玩的?”
大约觉得胜券在握,宇文铭此时心情也放松不少,缓声同女儿道:“那里有山有水,视野开阔,与咱们家中的人造景观不同,自然清新。”
这样介绍似乎有些笼统,小姑娘觉得听不太懂,索性又问道:“我听乳母说有鸡鸭鹅,还有牛羊,是真的吗?”
宇文铭不由得一笑,“的确都有,慧怡喜欢这些吗?”
小姑娘连连点头,眨着眼睛充满期待。
纵然这些都是乡间寻常可见的动物,然对于从小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的小人儿来说,却很是稀罕,小姑娘从前听乳母提过,鸭子比鸳鸯大好多,而鹅的个头更大,不仅叫声响亮如牛,还很凶悍,甚至能像狗一样看家护院……
在见不到母亲的日子里,这些新鲜的趣闻就成了安抚小姑娘最好的法子,慧怡反复听着乳母口中的这些动物,却极少见它们的样子,只能在脑间自己勾画,当然充满好奇。
眼瞧着女儿亮晶晶的眸子,宇文铭却不由得想到另一个人。
当初静瑶初来京城时也对一切充满好奇,每当带她外出,她也总是充满期待,那双如水的眼眸就如同现在的慧怡一样闪烁。
只是一转眼,她已经走了半年多了……
有的时候夜里睡不着,他闭上眼,就觉得她的身影还近在眼前,然而当伸手想触,却发现身边只有无边的黑暗,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甚至从来没有梦到过她,他知道,她一定是恨透了自己。
原以为这世上的女人几乎唾手可得,失去后才发现无人能及得上她,那些妾室说遣就能遣,就连萧毓芸,只等自己完成大业之后,随时也可以扔,但自从去年冬至那夜后,这颗心从此空了一块,怕是再也补不上了。
所以他只能一心放在自己想要的那个位子上,连静瑶都舍弃了,这个皇位必须是自己的。
难得女儿今日乖乖依偎在身边,宇文铭摸了摸慧怡的发顶,望向车外的阳光,眸中却透出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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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在京城东郊,离惠王府的路程并不算近,然而为了避阴凉,他们一大早就出门,终于在中午之前到达了目的地。
宇文铭带着慧怡下了马车,庄子上的下人们早已等候在此,赶紧恭敬的向父女俩行了礼,慧怡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果真一派田园气息,与王府迥然不同,立刻欢快的像只百灵鸟,要拉着乳母到处去看。
宇文铭眼见女儿高兴,心里也觉得欣慰,然他们到后还没多久,却见庄子上的管家过来通报,说门外来了另一驾马车,车上人自称是他的贵客,还递了样东西给他过目。
宇文铭一怔,瞧了瞧管家递过来的东西,心间了然了,心间虽有些不悦,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也立刻亲自去门外迎接。
见他到来,那车帘方被撩开,而后就见萧毓芸从上面悠悠下来,见到他后挑了挑眉,似乎有些嗔怨,问道:“我不请自来,五郎是不是不高兴?”
宇文铭面上一副煞是惊喜的样子,赶忙道:“这是什么话?我见到你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又赶紧做解释,“慧怡嫌城中闷热,我原打算带她来此小住几日,怕你路上颠簸劳累,便没敢去惊动你。如果早知你想来,我一定亲自去接你。”
萧毓芸见他态度殷勤,心里终于稍稍舒服了些,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这里就是你的庄子?”
宇文铭也回以微笑,“正是,这里坏境还可,安静恬淡,正合适养胎,你若是喜欢,不妨在此多住几日。”
这叫远离故土的萧毓芸总算舒服许多,点头说,“你若愿意在此陪我,倒也不错。”
宇文铭闻声道,“当然愿意。”说着牵起她的手,进到庄子里面。
这庄子很大,且背山面水,藏着许多乐趣,慧怡在乳母丫鬟的陪同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