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暖,也举起杯来。
正要饮下的时候,却听她又道,“臣妾原是寒门女,有幸得陛下怜惜,才一步一步,有了今日的体面。陛下不仅待臣妾好,还如此牵心臣妾的母家,实在皇恩浩荡,这一杯,臣妾敬陛下。”
她说的很认真,很是动情。
这是实话,她曾以为自己入了后宫,以这样的出身,不过还是难逃被人左右的下场,哪知一次又一次,从贵仪开始,他为她屡屡坏规矩,一心一意,只想给她尊荣,给她底气。
他笑了笑,说,“好。既然这杯酒这么有意义,朕一定喝下。”
说着果真仰头痛快饮下。
喝完一杯酒,他这才也认真的说,“朕早有此想法,你给了朕许多从前意想不到的东西,还给了朕这么可爱的孩子,你于朕有恩,朕力所能及的回报,也是应当。”
转头去瞧瞧可爱的彦儿,这何尝不是她从前不敢想的?
她眨了眨眼,竟微微濡湿。
气氛似乎有些太郑重了,叫两人竟都有些不习惯,静瑶忙主动为他布菜,随口说,“陛下快尝尝这道红烧鹿筋,据说最能强身健骨,您常去武场,吃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宇文泓嗯了一声,夹起块鹿筋来尝了尝,果然软糯香厚,立刻点头赞道,“菜做得不错,做此菜的御厨,赏。”
一旁的福鼎忙哎了一声,替他记了下来。
自打上回在棠梨宫门口冻了一回,福大总管愈加谨慎起来,一般不需要自己开口的时候,就认真的当哑巴,绝不开口。
两个人继续用膳,因为儿子在旁,也不能拖沓太久,吃过饭后,宇文泓抱着儿子在梨花林里走上一圈,消食不说,还增进父子感情,一举两得,彼此俱都心情大好。
眼看着上弦月越升越高,彦儿也渐渐困了,小胖手揉起了眼睛。
父母二人虽是舍不得,却更加心疼儿子,便叫乳母带下去睡了。
殿中安静下来,宇文泓看向那娴静的美人儿,现在好了,儿子离开,她可就是他自己的了。
方才她以茶代酒,一连敬了他好几杯,她可是头一次同他敬酒,他当然来者不拒,其实现下微醺,是最舒服的时候。
他朝她伸手,她便乖顺的走了过来,他将人抱在腿上,问道,“可高兴?”
她当然高兴,对他也不必掩饰,她点点头,嗯了一声,唇角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美人一笑,简直倾国倾城,他心痒起来,贴上了那漂亮的唇角,原打算亲亲就罢,哪知像是中了魔,一贴上去,就停不下来了。
他于是试着进一步探究,舌尖稍稍用力破开齿关,挑弄得她被迫与自己纠缠,渐渐越抱越紧,越吻越深,他扛不下去,手伸进了那春裙里头,紧接着,将人渐渐压在身下。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自知今夜也是在所难免,所以也在热烈的回应他。
她喜欢他,也喜欢他的亲近。
只是她还以为温存才开始而已,哪知那温热的大掌便由裙底伸进来,开始试图解她的小衣,静瑶惊讶间忍不住羞涩起来,匆忙摁住他的手,推拒道:“陛……”
或许是因为他的挑逗,那声音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软腻,加上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妩媚的叫人软了骨头。
腰下的巨物又坚硬了几分,令他愈加欲火中烧,他急切解掉那碍事的小衣,那只柔手却是不依,他不解,暗哑道,“不要折磨人了……”
说着干脆拉起那双柔手覆在自己身下,好叫她知道,他现在多么难耐……
那滚烫的巨物不由抗拒的塞进自己掌中,叫她的脸愈加灼热起来,下头不成,他转而开始进攻上面,狂热的吻她脖颈,再一路往下,她来不及应对,一下被他侵占了满怀。
什么叫做销魂蚀骨。
她难以招架他的热情,心里也是渴望,然而地方不对啊,这里是外间的暖榻,离拔步床还远着呢……
她在娇喘中艰难的求他,“陛下,去里面……”
他却等不及了,重新把手伸进裙底解小衣,这次使了大力气,不管她许不许,一下就扯了开来,而后轻车熟路,瞬间攻城。
她控制不住的一声惊呼,身子也跟着他的节奏起伏起来,初时温柔,渐渐的愈加凶狠。
她极力隐忍,可是还是难以抑制吟哦,她试图求他,断断续续的道,“陛下,轻一些……”
那婉转的声音似乎带了哭腔,可他却明白她是愉悅的,他力道不减,哑声回应道,“今儿怎么了?往常不是都求朕快些吗?”
他故意气她,她忍不住去锤他的胸前,哪知浑身没了力气,那粉拳落在前胸,竟比爱抚还激发人的兴致,他热情高涨,将她的玉手按在头顶,身下愈加卖力起来。
她招架不住,婉转的吟哦飘荡在房中。
等他终于饕足,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他翻身平躺,试着平复,再去瞧她,只见她早已娇弱无力,只能无助的趴在榻上。
美人肤若凝脂,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