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她说的是什么?
他原本已经绝望,跌进了无助的黑暗里,这句话却叫他忽然见到零星光亮,她也动心了是不是,否则为何要这样说?
他重新转向她,敛着长眉急切的问,“你也喜欢朕是不是,你是在害怕什么,所以不敢承认?不要怕,朕会尽一切法子保护你,不要怕好不好?”
她抬眼望过来,默默不语,她怕的是他的心,终有一天变了,那她还剩下什么?
她没有再否认,就说明一切有希望,那原本零星的光亮越来越大,终于足够照亮他的天空,他认真凝望她,那眸中有自己的倒影,经过眼泪的洗礼,纯净清澈;腮边还有未跌落的垂泪,
晶莹的愈发衬托出那张脸颊的姣好,叫他怎么看都爱怜不已。
她心里一定有他,她还是他的,他备受鼓舞,满心的爱意不知如何宣泄,那张樱唇就近在眼前,还等什么,他只想好好亲亲她。
他急切俯身下去,因有了上次的经验,也记得伸手拢住她的腰,她才哭过,反应有些迟钝,果然就叫他轻易得了逞。
又被他吻了。
静瑶反应过来后赶忙推拒,可无奈他准备做得足,她轻易挣脱不动,她试着撑开他的胸膛,可发现根本不起作用,坚持了一会儿,累的胳膊上没了力气,终于渐渐不再挣扎。
她今日真的累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惊吓无奈苦涩掺在一起,叫她身心俱疲。
她前所未有的乖顺,叫他惊喜万分,因为有了两回经验,他晓得怎样是最好的,小心逗弄轻轻吮吸,直觉美到了骨子里。
她不再抗拒他,多么美好!他心里软成一片,愈发贪恋得不肯收手,唇舌并用,越尝越深,渐渐地,体内燃起火来,把他的脑子烧得一片混沌。
贴的这样近,他身体上起了变化,静瑶当然感觉的出来,忙狠狠使了大力气挣脱开,推拒道:“好了……”
方才梨花带雨,这会儿却被他怜惜成了雨后的海棠,愈发娇艳欲滴,尤其她的呼吸尚未平复,说话的时候犹带着几分娇喘,简直撩得人更上火,哪里能好得了?
他可不想停,再度贴了过来,含糊道:“朕还没好。”便又继续。
愈来愈灼热,这犹如梦境再现,可他知道这是醒着的,不会再幻灭,只要他继续,今日一定能成事!
自己的身体也非常配合,愈发的精神抖擞,他备受鼓舞,欲抱她去别处,她愈加惊慌起来,使了大力挣脱,再度拒绝他,“不可,陛下,今日不行的。”
这回气喘吁吁的是他,他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行?”他明明行的,肯定行!
她的脸红得像粉桃,支支吾吾的道:“奴婢,奴婢今日身子不合适……”
“嗯?”他充满疑问,“难道腿还疼?”说着还要上手给她揉。
她忙推开他的手,摇头说,“不是腿,是……女子每月一次的月例,这几天都不能侍奉您。”
“月例?”他倒没听过这个,从未有过女人,所以对女人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她艰难的点头,愈加羞涩。同男人说起这个可真是麻烦,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羞于再细致解释下去,但见她的模样,似乎也不像在装,他便信了,关怀道:“那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御医?”
月例要传什么御医呢?她摇头说不用,趁机推开他的手,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
怀间骤然落了空,凉意立刻填了进来,哪里比得上温香在怀的舒适?他有些遗憾,但见她说不方便,他也不强求了,左右她不再抗拒,咳咳,随时……都可以的……
身体的某处平息了下去,头脑也重又澄明了起来,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到了现在这个局面,他必须同她谈谈往后的安排了。
他道:“今日同太后说晋封你的事,是朕原本早已打算好的,朕也在你面前提过多次……你觉得如何?”
她心里无奈苦笑,还能如何?
到了这个境地,宫内宫外都危机四伏,那日宇文铭来找她,她虽不知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但却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如今在乾明宫中暂时还算安全,一旦出了宫可该怎么办?
还有太后,今天她算彻底看清了,太后除过皇帝,对谁都可以撇开感情,她虽在福宁宫侍奉了一段时间,但为了维护皇帝,太后依然可以对她下的去狠手……
世间早已没了一个可以称得上安全的地方,恐怕只有他,还能姑且给她一个安稳的庇护所吧。
况且他今日已经跟太后说好了,她还要不知好歹的拒绝吗?
她于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奴婢谨遵陛下安排。”
此刻的她眉眼低垂,是十足恭顺的样子,可他却觉得,她心里还在纠结什么,并非全心全意的喜欢。
他想了想,同她解释道:“今日你也在场,情势也都看见了,朕原打算封你贵仪,太后却反对……所以现在,只能从昭仪开始……”
他隐约觉得有些对不住她,轻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