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出自摄政王府”,苍洱说道。
“令牌?”傅瓷嘟哝了两句,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道:“那令牌上可有什么字样?”
苍洱想了想,“是鸟篆。与当日我出关时,苏老爷赠与王爷的那一块颇为相似。”
“可看清楚了?”傅瓷确认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属下断然不会认错”,苍洱笃定。
一时之间,傅瓷不知道该说什么。见傅瓷不语,红玉接着说道:“摄政王府有个后院,那个院子只有王爷、苍洱、还有我经常出入,在出事的前一夜,苍洱回来找王爷,却在后院发现了女人的脚印。”
“王爷知道吗?”傅瓷忙问道。
苍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但是,王爷并没有让属下去调查这件事情。”
应苍洱这么说,傅瓷再也坐不住了:“我去找他!”
“王妃!”红玉唤了一声,赶紧拦下傅瓷。
“您这个时候去找王爷,有什么用?”红玉问道。
“我要与他一同听袁凯调查的结果”,傅瓷说道。
她这情绪一激动又咳嗽了起来。
“您还带着病呢!”红玉赶紧上前拦着。
“那我也不能让姑姑白白死了,查不出真凶,傅瓷愧对姑姑”,傅瓷说这话的时候,两眼通红。从她这双眼睛里,红玉似乎看到了血海深仇。
的确,这的确是血海深仇。
香罗照顾了傅瓷这么久,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香罗对待傅瓷,更像是对自己的女儿。此刻,她骤然离去,傅瓷怎能不悲伤?
苍洱与傅瓷是一样的心思,遂而主动说道:“属下陪您去。”
傅瓷应了一声,交代了雁儿两句,便与苍洱一同去了卧虎阁。
路上,傅瓷突然想起来了一桩事情,停住了脚步问道:“姑姑的遗体呢?”
听到傅瓷这声问,苍洱握紧了双拳,故作轻松的说道:“火葬了。”
“火葬了?”傅瓷反问。
苍洱应了一声,声音很轻,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那、那骨灰呢?”傅瓷深呼了一口气问道。
苍洱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很小的布袋,“在这儿。”
傅瓷颤颤巍巍的接过了这小布袋,上面绣了几片苍洱茶,这针脚很密,绣的也很逼真,一看就是香罗的手艺。傅瓷握着这小小的一只布袋,手指的骨节都在泛白,“姑姑,瓷儿一定带你回金陵,让你睡在祖母身边。”
言罢后,傅瓷把这个小布袋重新放回了苍洱手里,“这东西你暂且守着,有朝一日,本宫会像你讨要,让姑姑在我祖母身边安眠。”
苍洱接过后,重新把这个小布袋戴在了脖子上。他想把香罗的骨灰带在身边,但是想到香罗临终的遗言,苍洱觉得,她应该更愿意陪在仇夫人身边吧?
“替娘亲保护好王妃,保护好玉龙头……”,这是香罗的遗言。
这也是仇夫人生前交代她的事情。
想到这儿,苍洱突然跪在了傅瓷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傅瓷问道。
“娘生前说,让属下好好保护王妃、好好保护玉龙头”,言罢,苍洱郑重其事的给傅瓷叩了一首。
傅瓷印象里,苍洱与红玉从不轻易给人下跪。想到这儿,傅瓷的眼眶又红了几分,急忙上前去扶起苍洱。
“来,快起来。你放心,本宫一定保护好玉龙头,一定遵从祖母和姑姑的遗愿”,傅瓷说道。
苍洱应了一声起了身,傅瓷半面转身擦干了眼泪。
“走吧,跟我去卧虎阁”,傅瓷说道。
苍洱答应着,跟在傅瓷的身后一同来到了卧虎阁。
苍玺万万没想到苍洱会请傅瓷前来,一同听袁凯查探的结果。
三个人就这么坐着,等着袁凯。
终于,天色被染上了一层黑墨后,袁凯才匆匆忙忙的跑进了苍玺的书房。
“爷,查到了!”袁凯跪地启禀道。
闻言,三个人都起了身,苍玺手抵在桌案上问道:“何人?”
“府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