迮土木仨人手拿砍刀往村里闯去,一股煮肉的香味飘过来,他们控制不住食欲奢望,径直奔向第五户人家。
外屋门敞开,热气不断涌出。
走进屋看见共有四口人,他们是老俩口和二个儿子,都坐在炕上围着小饭桌啃肉骨头。
迮土木说:“老乡生活不错呀,我们中央军给你们打天下,路过这里还没吃饭呢,你们先让开,我们太饿了。”
老头连忙下地找鞋穿上,满脸陪笑地说:“长官,请上炕吃牛肉吧。这是上午拉庄稼刚上套小牛,牛腿别断了,没办法治了,只好屠杀,这煮的牛肉,烂糊的肉干净好吃。”
迮土木等仨人穿着鞋上坑,盘腿坐在饭桌边,用脏手抓起牛排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老妪转身往屋外走,迮土木扔下牛排眼急了,把手枪往炕上一摔喊道:“老东西,干什么去?你家四口人都不准出屋,不听话我可不客气了。”
老妪吓得直哆嗦说:“长官,我想去厨房肉锅里,再捞上几块牛肉给你们吃,不要误会。”
“那还行,让一个弟兄看着你去,再给我们拿瓶酒送上来。”又捞上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牛肉端上饭桌,仨人瞪起牛一般大的眼睛,朵颐大嚼起来。
酒足肉饱之后,迮土木抠着牙缝里塞的肉,面脸通红说:“这热乎炕,让给我们中央军睡觉,你家四口人,在这个屋底下搭个临时地铺睡觉,怎么样呀?”
老头连声说:“中央军为我们打天下,辛苦了,应该睡在热炕上,可解乏了。我们全家就睡在地铺上。”
二个年青儿子站在旁边,敢怒不敢言。
迮土木命令士兵土老根拿枪握刀坐在里屋门坎上守岗,另外俩人躺在炕上tuō_guāng身而睡。
一会儿鼾声如雷,半夜又轮换那个士兵守岗。
费召等人摸到村里第十一家,看家狗狂吠,费召拿木棒将狗砸死。但是还不见草房主人出来看望。费召走到窗户前,屋里点着昏暗的油灯看不清楚。
他用舌头舔湿窗户纸再用手指捅破窗纸,眼睛贴上去窥视。炕沿边一位长辫子少女,正搂着妈妈吓得浑身发抖。
费召暗自窃喜,心想这回有机可乘,命令二名士兵打头去开门。外屋门紧锁着,无论怎样使劲推拽就是进不去屋。仨人合力抱起一根粗柁木,硬把外门撞倒破门而入。
突然有人高喊:“什么人胆大妄为,竟敢夜闯民宅?!还打死我家的看门狗。”
仨人吓一跳,楞住站立,马上又缓过神来,朦胧光线中看见一位中年壮汉,挥舞闪光菜刀在怒喊。
他们受惊吓后,退出六步远,费召对士兵说:“我们不整死这个拦路虎,好事做不成,先下手为强,给我往死里打!”
仨人一齐扑向壮汉,抡起长棍往脑袋上猛打几闷棍,壮汉一头栽倒在地上。这样还不饶过他,壮汉倒地后,仨人又用枪托和木棍“咣咣”连续击打二十多下,然后踢了几脚,看看不动弹了,才停手。
少妇猛然冲出屋外,惊慌从地上抱起壮汉,人已经七窍流血,脑袋都砸偏了,怎么呼唤也没有反应,吓得她放声痛哭,狂叫起来:“你们真狠毒啊,为啥事要打死他?!以后日子咋过呀?你们还我丈夫,他死得好惨啊!!”
张开双手奋不顾身地扑向仨人。
二名士兵举起棍子又要向少妇头上砸去,费召连忙说:“不要伤害她,留着还有用处呢。”
费召伸手将少妇拦腰抱住,脚下打破绊摔倒在地,少妇脸部朝下趴在地面。费召脱掉上衣,拿衣服堵住少妇的嘴,用脚踩住她的脑袋,低声说:“这个女人长得挺漂亮,交给你们任意玩耍吧。”
两个士兵忍不住高兴劲,发出“嘿嘿”贱笑声,一齐朝少妇走过去……
费召得空,急忙抽出身往里屋跑去,大辫子少女双手捂脸在油灯旁哭泣,听见有人闯进来,恐惧地浑身发抖,费召细看妙龄花季少女的美丽,她大眼睛,光润白皙的脸庞上挂满了珍珠般的眼泪。
他陶醉了,手脚发软,上前一把搂住少女一阵狂吻,强暴猥亵。少女拼死反抗大喊:“快放开我!”
外屋士兵佟球子闻讯跑来帮忙,按住少女的头。费召十分恼火地说:“我命令你赶快去外屋玩那个女人,这个小女子,是我的心肝宝贝!”连推带搡把佟球子赶出里屋,然后把里屋门锁牢。
费召再次转过身,看见少女弯身抱腿面隅低声呜咽,自己先脱去衣裤,**冲过去,把她抱起来仰面放在炕上,少女突然起身,伸出双手朝费召的脸上、身上拼命乱抓乱挠死命反抗,费召抓住少女长发使劲地往炕面上磕撞,经过长时间厮打,少女被折腾得处于休克状态。
费召一屁股坐在少女脸上,像剥葱皮一样扒光了少女的衣裳,沉重的**像块石板一样,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双手不停地揉弄着不成熟的**,尽情发泄着兽性。少女苏醒后挣扎着,双脚乱登歪,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天大亮了,门浴沟村里鸡不叫,狗不咬,听不到村民早起车辚辚马萧萧大人孩子秋忙的动静。
太阳爬上头龙奉山两杆子高了,村内还是死一般的寂静。迮土木睡醒后,伸个懒腰提着手枪抠着眼粪走出屋外,围着村子巡视一圈。发现家家户户被糟蹋得不像样子,有的几具死尸被官兵拖出门外,有的半死不活的残废人在地面爬行,拖出一道道血迹,到处散发着血腥味。
迮土木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