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珠身体虚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回他:“放心……你的暖炉……我还怕不洗……烧手呢……”
两乘喜轿继续向衡州知府的府邸前进。
可是到了李府,新娘碧珠却没有同新郎李之珏拜堂。
碧珠到达府门前的时候已经整个人毫无血色,媒婆掀开轿帘尖叫出声,忙喊人将新娘子抬了出来。
碧珠被仆人们直接抬到了房中——李之珏说碧珠病了忌讳,不然仆人将二少夫人抬进新房,而是择了间干净的客房让碧珠躺着。
碧珠这一躺就一直卧床,外头的大雨早已停歇,她的腑病却时时加重,难受得竟似腑部被人掏空了一般。
碧珠自己都有气无力,却不忘问仆人,她姐姐红珠怎么样了,可有顺利拜堂?
结果仆人回话,说大少夫人红珠同碧珠一样,也是病得只能被人架进府中,而后亦是病情每况愈下,哪里还能拜堂。
碧珠不敢闭眼,怕自己一闭眼就睁不开了,只能艰难地吸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喊你们进来。”
仆人们就应了声,退到屋外守着,顺道紧合上了房门。
碧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