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摇摇头,叹惜道:“真是不能想象,本座这一身法力原来的主人竟是你。”魔君说着用更加大的幅度摇头:“诸魔皆说这身法力是你皈依佛门后自愿舍去,难以想象,本座不信,咄咄咄!”
毗夜很平静,听如未听,仿佛柳月池讲的,是一个的确同毗夜无关的故事。
柳月池伸出食指,在杯内瓷壁上画着圈,一圈又一圈,却始终不碰着毗夜。
“本座将这一身本领全部归还给你,而你只需助本座一件事。”柳月池一面画圈圈一面对毗夜说:“你也知道,本座找你,无非就是想让你助本座摆脱那个女魔。她高高在上,处处桎梏着我,本座实在是不舒服。”魔君抬抬头,时值晌午,虽然窗门掩映,强烈的阳光依旧从缝隙里投射进来,照得扬尘微粒清晰可见。
魔君望辉而笑:“无论是人是神是魔,一旦坐到了最高处,自然就同这日头一样开始喜欢独照众生,又怎么会允许有别的光亮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