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了。
钟柏翾将九微的腿挂上他的肩膀,臀部因为书案高度不够而向上拱起,恰好让yīn_bù抵在了龙首处。
他扶着蓄势待发的粗大yīn_jīng,肉冠肿胀,足足大了肉根两圈,冠首蹭了蹭泛滥成灾的幽谷入口,一点一点地往里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ròu_bàng就被吞了小半根:“啊真紧!”感觉到guī_tóu抵在薄膜处,他掐住不盈一握的细腰,长指按压那两个深陷的腰窝,一捅而进,全根覆没!
“呃……”九微疼得一瑟缩,蹙眉着微张开小嘴,低呼出声。
到底是名器!ròu_bàng刚插进花穴,就像被万千张小嘴拉扯吮吸,穴壁以排山倒海之势朝整根闯入者挤压而来,紧得ròu_bàng前行困难:“夫人的ròu_dòng还是这般紧窒,为夫怎么可能忘得掉?”
九微的水意浓浓,很快就分散了pò_chù的痛感,随即而来的是触不到底的瘙痒。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起身子,玉足绷直,一条淫靡的水痕划过她的臀缝顺着脊背的线条走,还有更多的水流滴嗒嘀嗒地往下淌。
这是他曾经肏弄过无数次的sāo_xué啊!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钟柏翾的窄腰挺动,朝着包容他的分身的无底洞就开始了大开大合地肏干。
“噗呲噗呲”的摩擦声下是两颗硕大囊袋的摇晃拍打出的“啪啪啪”。
“呃…哈啊……啊……”九微发出的娇喘几乎微不可闻,钟柏翾却因而亢奋,ròu_bàng又肿大了几分,重重地往花心一捣一个准:“夫人再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出口的还是破碎的呻吟声。钟柏翾也不气馁,每撞一次花心就问一次,眼神一刻不离沉浸在yù_wàng深海中九微情难自禁的脸。
娇媚动人,真想一辈子都把她肏在怀里永不分离。
这一撞,再问:“夫人再叫我一声夫君可好?”
“夫君?”似有若无的一声嘤咛消散在空气中。
钟柏翾一愣,她依旧是蹙眉闭眸地隐忍模样,微张的嘴刚刚确实叫出了他想要听的那两个字!
即使是被他不断的询问下给牵引出的回答,钟柏翾也为此热血沸腾,身下加快了速度,凶猛的力道让yín_shuǐ在交合处炸开,挤在撑着透明的ròu_dòng上圈出团团白沫。
疯狂冲刺了数百下,钟柏翾才将yù_wàng悉数射出,被九微同时袭来的高潮所刺激,他低吼出声:“啊啊啊啊啊!九微!”
滚烫的jīng_yè射进子宫,颤抖了灵魂。
钟柏翾拥紧了九微不愿放手,他沙哑着呢喃——“九微,你一定要‘醒’过来,翾哥哥好想你。”
*
隔日清晨,她按时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两腿之间,好像是被捅穿一般。
可是她是魂体,看不出有什么伤痕,只能感受着这种时不时的刺疼。
难道是她将要被召回地府了?这种疼痛是征兆?
顿时她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到哪里不是一样呢?都是没有记忆的魂魄。
地府没有阳光吧,地府没有花香吧,地府没有…没有钟柏翾呢。
更不想离开了。
还是在这方院落里安安静静做个能够晒太阳的魂魄吧,这样也挺好的。
这种疼痛维持了五日左右,才慢慢转变成了酸软无力的感觉。
她暗暗想,自己果然是特别的,不仅能白日出没、夜晚入眠,还可以无视地府的召唤并且适应了它的惩罚。
哇自己真的很厉害!她为此高兴了一整天,遇到钟柏翾的时候也聒噪了不少,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期间说最多的就是自己的能耐。
不过……
她小心翼翼地问——
“钟柏翾,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你刚刚……好像笑了。”
*
钟柏翾扬起的嘴角微僵,很快恢复了平静。
可她确实看到了!她一个劲儿地在他周围绕圈:“你能听得到?你能听得到!我看到了!你笑了!你快点理我呀!钟柏翾呀!”
她叫了好多声,钟柏翾还是没有反应。
像是被人泼了一大盆冷水一样,她颓然地缩在钟柏翾的面前,透明的魂体穿过他的手以及手中轻握的笔杆,飘坐在书案上压着浸墨的纸张:“为什么不理我?我……我好孤独啊。”
钟柏翾顿住了,终是抬头准确无误地对上了她的眼眸。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