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他这般怜惜她,殊不知道薛梓珂这个人就是喜欢别人对她用力一点的。
纪言初还未寻到合适的姿势坐稳,就被她啪啪拍了拍软屁股用力向她面前一送,他身子被带着前倾,眼看着guī_tóu就要点上她唇角,只是死死握着想避开,又顾忌着怕一用力就会伤到她,哪里想到手指被她张嘴咬了一口,他吃痛放开手,那人就含住他guī_tóu,手还在他屁股后头用力推着,将他全根都送入嘴里。
那一下到底几乎要把纪言初送上山巅云霄,他仰着头汗珠挥洒承受guī_tóu上陌生的湿滑,觉得被她用力吸住,又羞又怕,低头捧着她两颊小心抽出想让她吐出来,可是她非但吸得更深,手一压嘴唇碰上他根部不说,舌头还在灵活翻搅他敏感的guī_tóu,让个小处男爽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出精在她紧窒的口腔里。
到底还是面皮薄,他心里又急,堪堪就要落下泪来:“薛姐姐,那里脏,不要舔......”虽然他平时爱洁,洗澡的时候也会仔细地清洗羞处,可是那处怎么说也是拿来尿尿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像薛姐姐这样吸舔呢。
薛梓珂不答他,也没口答,她媚眼如丝地嗔视他一眼,像蕴了万般情意,把本就心仪她的纪言初看得呆了片刻。
姜卿栩低着头苦涩一笑,只想装听不见,可是yīn_jīng更硬得胀痛,只能更用力地蹲着入她,每回深深顶到底的时候都要快速转一小圈再撤出,把她整个人弄得乳浪颠簸。
纪言初腰前yīn_jīng也在薛梓珂上上下下起伏时被紧紧吞咽,他低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男根上沾满了她的口液,他却只觉得虽然羞耻,但是内心甜蜜到要溢出来,guī_tóu囤积的快感也在一层层积累,她想要什么,他有的全都给她就是了。
薛梓珂怜惜纪言初是第一回破身,为他含一含作润滑。这好像是她第一回清醒着为人舔yīn_jīng,至于不清醒的时候么,她眼前浮起姜卿栩的样子又是忍不住厌恶地撇嘴,下身花穴里仍旧承受着他硬烫男根的快进快出,只是边狠狠吮吸着纪言初的guī_tóu,一边狠狠收缩花道,将他夹出一声làng_jiào。
此时姜卿栩面色红热得要滴血,他保持着蹲着这一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他上身动也不动的,只是低着头看交合处,下身狂摆将她软嫩的花瓣带入带出,在被她夹得狠了漏出呻吟,除此以外都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丁点儿声。
他心里苦得很,他只要稍微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照顾着长大的小弟弟光着屁股坐在她身上,纪言初弓着背捧着她的脸,不知道是要将男根插得深些还是想要拔出,他不用看也能想到纪言初红嫩yīn_jīng插在她嫣红的嘴里进进出出的模样。
终于他叠了几百叠后,忍不住几声làng_jiào着用力一个深插,双手将她的大腿几乎都要掐出红印,就这样蹲着抵住她下身,白嫩屁股抖了抖,背脊僵直地在她花穴里泄出一股股热精。
薛梓珂的花心被他用力冲来的精水一烫,面上仍旧拼命吸着纪言初硬挺的yīn_jīng,感受到他挣扎着想动,明白他可能也快要出来了,于是掐住他根部不许他射,她腿动了动花心猛烈地收缩着,也忍不住快感吐了浓浓的阴精。
当姜卿栩回复神智从顶端缓缓落下,低着头小心掐着她大腿撤出未疲软的男根,一大股白灼被冲了出来,他的马眼也尚在吐白精,只是他无心无力再战,用自己的内衫随手擦了擦马眼溢出的jīng_yè,想了想还是不能丢掉,于是捡起那段白布小心地一圈圈绕在肚子上,重新抚平衣衫褶皱穿上后,扶住肚子蹲下身,一件一件地从地上拾起薛梓珂和纪言初的衣物。
他转头一看,纪言初只着上衣,光着屁股半跪在她身上,薛梓珂一手托住他屁股固定住他,一手掐住他紫涨的根部不许他射,她不停前后摆动着,纪言初在此之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红硬的yīn_jīng每每只露出半截就被她含入,姜卿栩看着纪言初面上迷离沉醉的模样,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继续为两人折叠衣物,放好在一边。
该与他谈婚论嫁的心上人正在和他弟弟野合,只是他们两人本就女未婚男未嫁,他的身份和理智让他插手不得,他散着一头未束乌发,站起身跌跌撞撞离开。
更何况如若他再不走,公公也要开始骂了。
10.守宫砂的颜色淡掉了(h)
薛梓珂尽管仍在吞吐身上少年粗硬的yīn_jīng,眼角却注意着姜卿栩匆忙离去的身影。他那副样子,与其说是连番交合后的脚步虚浮,倒不如说是心底有鬼的落荒而逃。
是回妻家了吧。她眸色渐凉,一声冷哼,捏着纪言初根部的手也不知不觉中一重,本就是勉力把持住shè_jīngyù_wàng的青涩少年当下疼得一声轻呼,垂了一双湿润的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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