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折夏扬了扬眉,一幅纵是真的,你也不能那她怎么办的模样。
道姑娘气极,扭头便走。
“不追?”
“下面的话她听不得。”子折夏倦倦赖在榻上,把玩着手里的画卷。
“说罢,怎么打算?”
“能怎么算,只能依着长生的借口跑出去咯。”
“该不会借我的名头吧?”
“法门寺的名头还是可以的。”
“得,那成亲怎么算?我都出了家,难不成你还要我还俗不成?”
“不用啊,反正成亲的是我和阿姊,不过于人前做做场子。”子折夏笑了笑,颇有玩味的兴致,“我是诚心诚意想给阿姊承诺,但事无至全,自是未必。”
“罢,反正我是个花和尚,现在朝中也容不得我们这些和尚捣鼓来去的,我正好借此避忌一二。”
“不是瞅着这,你以为我管你?”子折夏觑了他一眼,“敢讽刺我在上面?”
“不敢,你是先出来的那一个,作为小弟的我,怎敢?”和尚晃了晃玉葫芦,好似酒没了,他皱了细长的眉眼。
“是嘛?”子折夏一扫倦然,冷道,“你念着的那个人,早没了踪影,若想在我身上得个什么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