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瞎老板都走完流程了,左老头也随之去坐了一次,之后才轮到苦和尚葛道士。
不得不说啊,葛道士这孙子的本事真他妈硬。
被这个阵局“洗礼”了一次之后,我还真感觉不到自己肉身里的阴阳二气了,仿佛是忽然间凭空消失了一般,连点遗留下来的迹象都没。
毫不夸张的说,处于这种状态的我们,比死人还像是死人。
死人好歹还有点阴气呢,而我们呢?那是一点都没啊!
“我的五心阵只有十分钟的效用,小袁身上的.......应该还有八分钟........”葛道士皱着眉头,对左老头说道:“我已经尽快了,剩下的看你了。”
估计左老头也没了打趣的心思,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表情也稍微有点焦急了。
多在这儿墨迹一秒,我们能安全活动的时间就少一秒,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用的这个叫做魁斗化生阵,能彻底压住人体内的生气,这效果大概能有十五分钟,但这还是得按照你的时间来定,你的效果没了,就算我的阵气还没散,也照样会触动小兜率宫里的大阵........”
“嗯,那就按照我的五心阵来算时间。”葛道士点点头。
左老头没吱声,手里拿着一杆蘸好了朱砂墨的毛笔,刷刷刷的就在地上画了起来,画符的动作那叫一个快啊,都把我们的眼睛看花了!
其实那时候我也挺纳闷的,心说你既然知道时间宝贵,为毛不早点弄好呢?
但后来一想,左老头不可能想不到这点,既然他是后面才画符,可能就有他自己的道理吧。
也许是担心阵气散了?
“你们都盘腿坐下,就在这儿坐,排成一列就行。lt;gt;”左老头安排道。
听见这话,我们谁都没有多问,二话不说就坐了下去,等着左老头给我们走流程。
“把右手抬起来。”左老头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从腰后抽出来一把匕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当时看见左老头手里的匕首,虽说有点心慌,可也没敢多问什么,顺着他的话就把手抬了起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左老头直接拿着匕首,在我右手脉门上划了一刀。
虽然伤口不深,感觉也不是太疼,但这个动作还是吓着我了。
“你干嘛??”
“别啰嗦!给老子坐好了!”
被左老头这么一吼,我也没敢再出声了,安安静静的坐着,就那么委屈的看着他。
随后,左老头也没搭理我,依次给其他人划开了脉门。
瞎老板跟葛道士是显得最冷静的,看见左老头拿刀子在自己脉门上比划的时候,他们谁也没吱声,瞟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压根就不拿这条伤口当回事。
要说瞎老板信任左老头,这也就算了,问题是葛道士这孙子看着有些淡定过头了,似乎是一点都不担心左老头会使绊子阴他。
当然了,左老头也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单纯的觉得葛道士心理素质不错,真心的。
唯一一个稍显出警惕的人,就是苦和尚。
左老头第一刀划下去的时候,压根就割不开苦和尚的脉门,只在他手腕上留下了一条白印。lt;gt;
这可不是左老头留手啊,我是清清楚楚的看见,左老头是使出全力下的刀子!
对付这种恨不得千刀万剐才能解气的仇人,左老头有可能留情吗?
“我自己来。”苦和尚说道,飞快的从左老头手里夺过匕首,然后往脉门上一划。
顿时,苦和尚的手腕上就多了一条口子,带着腥味的血,缓缓从里面流了出来。
看见这一幕,左老头也只是冷笑了两声,没说什么,一把拿过匕首来,又在自己的脉门上划了一刀。
“你不怕感染啊?”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听见我这话,左老头倒是没什么反应,但其他的三个人,都齐刷刷的给了我一记白眼,估计是觉得我在骂他们。
“是啊,要是葛道士苦和尚生活不检点,有点什么毛病,那我可亏大了。”
左老头冷不丁的说道,完全有种添油加醋的味道。
就这一句话,差点没把葛道士他们气得站起来。
左老头压根就没在乎自己是不是嘲讽到人了,直接坐在了我们四个人正中间,然后抬起手来,缓缓在空中挥动着匕首,似乎是在空气里画着什么。
“天师赐法魁化生,五斗米道救凡人。”
“金莲纵绽方寸透,三尸殁身自存真。”
“吾奉祖师爷急急如律令.......起!!!”
当左老头大喝出那一声“起”的时候,他手里握着的匕首,已经被他插进了地砖里,深深的没入了地下,只留刀柄在外面。lt;gt;
随即便是一声震耳的靐鸣袭来。
在靐鸣声响起的瞬间,我只感觉脉门处传来了一阵剧痛,那条被左老头划出来的伤口,好似被火烧了一般,疼得我直咬牙。
低下头一看,这条伤口竟然冒出了淡淡的白烟,看着真跟被烧了一样,而且很快就止住了血,甚至伤口上还出现了一层类似于结痂的东西。
刚才左老头念的这些咒,其中有四个字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五斗米道。
这四个字可不简单啊。
在汉朝时期,这几个字代表的可是一个法派,又称五斗米教。
虽然有的人说五斗米教是天师教的前身,张道陵才是创建五斗米教的人,但从我听来的那些故事来看,真正的创始人应该是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