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止一倍的皮卡丘晃着大脑袋,黑溜溜的眼珠盯着苏墨钰,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
明明人家很努力,为什么还要怪人家。
“呜呜呜……”
发出委屈的呜咽声,皮卡丘吐掉口中鸽子,躲到角落里伤心去了。
苏墨钰无奈扶额。
这家伙长得可真够快啊,这才多长时间,那体型就快赶上一只成年狼狗了,再长下去,这小小的房间,怕是要装不下它了。
要不,干脆给它单独做个窝?
有这么一尊门神看家,她倒是觉得安全了不少。
弯下/身,将奄奄一息的鸽子捡起来,发现鸽子的右翅已被折断,流了不少血。
瞪了眼躲在角落的皮卡丘,这鸽子,可是她用来容朝联络的信鸽,信鸽不同于一般的鸽子,要担负送信的任务,极难驯养,这只鸽子就算不死,今后只怕也飞不起来了。
默默从床底掏出一根小牛皮的鞭子,对皮卡丘道:“过来领罚。”
皮卡丘将身子缩成一团,簌簌发抖,看样子可怜极了。
苏墨钰不为所用,依旧冷着脸道:“还不过来?”
“呜……”知道越是排斥,打得就越狠,皮卡丘再不愿意,也只能从角落里爬出来,走到苏墨钰面前。
象征性地打了几鞭子,苏墨钰警告道:“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擅自行动,知道吗?”
大脑袋用力点了几下,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唉,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抬起头,在毛茸茸的大脑袋上摸了摸。
皮卡丘顺势在她的手背上蹭了蹭,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它开心时的表现。
明明是只狼,却比狗还要粘人,让苏墨钰比较欣慰的是,人们虽然常说狼心狗肺,但皮卡丘却一点也不记仇,就算自己打了它,它也很快就会忘掉。
这是件好事,但记吃不记打,却也挺让人头疼的。
打发走皮卡丘,苏墨钰这才拆开信鸽脚上的信笺。
嘴角轻轻一勾,容朝办事的效率真不是一般的高,这么快就找到那个女人了。
换了身衣裳,一改之前的颓废,唤来竹青,让他去给自己准备车马,她要出去一趟。
走出府门,却半天没见马车来接自己,不由得纳闷,竹青这臭小子该不会把自己的吩咐给忘了吧?
正要回头去寻,一阵马蹄声传来,举目望去,一辆马车从太师府侧门的方向缓缓驶来。
真够慢的。
苏墨钰举步上前,却发现马车中早已有人,对方居高临下,趾高气昂:“三哥,你的马车借我用用,不介意吧?”
三哥?
苏墨钰冷笑,姚锦程这厮倒是挺自觉的,还真把太师府当自己家了。
“这是我的马车。”
“你的?”姚锦程敲了敲车厢壁:“这上面也没写自己的名字,你怎么能说,这是你的马车?再说,我就借用一下而已,有什么关系,我记得府里还有一辆小马车,虽然有些破旧,但还是能用的。”
苏墨钰眸色一沉,阴寒的冷意凝聚在眼底,不过她却笑着颔了颔首:“也是,府上还有一辆马车,我乘那辆就好。”
“还是三哥你大方,不像二姐,小气死了。”说完,放下车帘,命马夫离开。
竹青正好赶了过来,看到这么一幕,直气得跳脚:“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知哪个野女人生的种,连庶子都算不上!”
苏墨钰看了眼竹青一眼,这小子的嘴巴越来越毒了,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别管他了,反正也跳腾不了多久。”苏墨钰淡淡道。
“那怎么能行?少爷您才是苏家的嫡少爷,他姚锦程算哪根葱!”少爷能咽下这口气,他竹青咽不下。
“竹青,你记住,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在此之前,什么都是假的。”苏墨钰云淡风轻地说着,两手扳住竹青的肩,将他面朝府邸:“去,给少爷我找辆马车来。”
撅着嘴巴,竹青虽是满腔愤懑,不过对于少爷说的话,他总是深信不疑的。
来到一品居,发现门口围了一群捕快,装作好奇路人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