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动,她笑了笑,对摊贩道:“你能捏一对跟我们两人一模一样的泥人出来?”
“当然!”摊贩见生意来了,激动的两眼放光。
苏墨钰看了眼身旁的人,这个机会倒是难得,古代没有照相机,不能把两人现在的模样纪录下来,捏一对泥人,把他穿着女装的模样记载下来,倒是不错。
她点点头:“好,那你就给我们捏一对,一定要捏得像一些,不像的话,我可是不会给钱的哦。”
“公子,放心吧,我的手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说着,摊贩就开始忙活起来,他先将泥人捏出个大概,再放在火上烧一下,接着用工具细细雕琢,最后,再用彩釉上色,画出服侍和五官,贴上装饰,于是,一对泥人便算是完成了。
苏墨钰看着一高一矮两个泥人,拿起高的那个,放在容蓟面前对比了一下,噗嗤笑出声。
像,真像!那气韵那神采,简直是惟妙惟肖,她很是满意,掏出一小锭碎银,丢给那摊贩。
摊贩看着碎银,犹豫了一下,道:“公子,要不了这么多。”
“没事,你拿着吧,本公子今天高兴。”说着,把矮的那个泥人,塞给了容蓟:“娘子,你拿好了,以后见不到为夫,就把这个泥人拿出来,当成我好了。”
容蓟接过泥人,挑眉看了看,这个摊贩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小小的一个泥人,简直就像是另一个缩小的她,那纨绔子弟的模样,竟是一模一样。
心里很欢喜,面上却不显:“夫君也小气了,区区一个泥人,怎么能代替得了活人?”
哟,这副闺怨的模样,倒真是挺像的,她豪气地在他腰上一楼:“这是个念想而已,娘子要是不高兴,为夫以后天天陪着你就是。”
他竭力憋着笑:“夫君此言当真?可千万别欺骗我这一介妇人。”
她拍拍胸口:“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践,再说了,娘子这么美,为夫也舍不得离开你啊。”
他憋笑憋得肚子疼,忙低了头,借由一头长发遮掩忍不住勾起的唇角:“夫君,你对妾身真好。”他身子一歪,靠在苏墨钰的肩头,身子因为憋笑的缘故,而不停颤抖,外人看上去,就像是感动到哭泣一样。
苏墨钰也好想笑,不过她憋笑的本事比容蓟厉害,心里面早就乐开了花,不过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哎呀,别怎么激动,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应对你好嘛。”她伸手在他肚子上摸了把:“更何况,你还怀着我的孩子呢。”
他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却因为极力想要憋住的缘故,而显得压抑,像是因为不胜感动而哭出声一般。
她顺势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憋笑憋出眼泪的双眸,深情道:“娘子,你哭了吗?”
他看着她,那张魂牵梦萦的脸庞,此刻就近在咫尺,水雾般的眸子,盛满了温柔的眷恋,一时间,竟笑不出来了,而是痴了一般,深深凝视着她。
“钰……”他情不自禁,想要喊她的名字。
苏墨钰生怕他露馅,身子微微前倾,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
他豁然睁大眼睛,紧张欢喜到不敢动弹。
她的吻很浅,几乎是一触即分,没有任何深入的欲/望,却带着一种脉脉怜惜,他感觉到她的颤抖,像是冰火交融那一刻的狂烈颤栗。
他情不自禁/地拥上她,贪婪般的汲取着属于她的温暖,来滋润这两年来干涸的心田。
她怔了怔,事态的发展好像有些偏离轨道,正要伸手推他,巷道前面,突然冲过来一个女子,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救……救救我……”
两人连忙分开,看向那个女子:“这位姑娘,你怎么了?”
女人披头散发,遮去了大半的脸容,她拽着苏墨钰的袍摆,期期艾艾道:“公子,求您救救奴家,救救奴家的孩子吧!”
苏墨钰和容蓟对视一眼,而后开口道:“怎么回事?你先起来,慢慢说。”
女子却不肯起身:“公子可否答应奴家的请求?”
“你要我们帮你,总该说清楚,你到底要我们帮你什么吧?”
女子啜泣道:“是这样的,奴家原本和夫君恩爱美满,日子过得很幸福,谁知趁我有孕之时,夫君跟着另外一个女人走了,抛下奴家和未出世的孩子……我和孩子孤儿寡母的,实在过不下去,就想到来姑苏投奔亲戚,可刚来到姑苏城,奴家仅有的一点银两,就被贼人给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