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强行不让他蹲着,宋长安都怀疑这人非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好。
可看着那男人的一日日好转,宋长安欣慰有余却更是焦急。欣慰白蛇知晓该循序渐进而非一上来便把那人医好,焦急是因着怕她医治的彻底,后患过多。
他是季青,她很自私,她也护短,不牵连她周边的人,她才会考虑帮助别人,可这又如何?宋长安想,她季青本是如此的人,至于宋长安,说到底,也是季青,自然也是如此。
而这会儿终于逮到那男人提前走了,宋长安方才逮到一个机会,下定决心再试试。
“白姑娘,你能使那人痊愈吗?”虽是先前多次试探暗示,可白蛇却似并不明白,宋长安敞开天窗说,是思虑好些时候才有的结果。
白蛇正摆放着桌上的小食,找着如何方才能更好看,想着待会去画幅画,好将这些吃的都给罗列进自己的千食图中去,闻言头也不抬,随口道,“可以啊。”
“那便听我一句劝,莫要医治太好。”宋长安严肃道,看她目光并不从那盘子莲子上移开,心下有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