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不下来寻她几日,本想着让她静静,自己也多想想,可反倒是像在刁难自己了。不知她想没想自己,他却想她了。来了这个地方,宋长安想,这是他第二次离开,可与第一次不同,他似乎不安了许多。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赌气再也不认自己了呢?又或他上山后她又不好好吃饭了?有了上次的叮嘱,她怎的也该收敛许多了吧?
可真到了白蛇面前,本以为先前想的已然够全了,如何道歉,她接受的话该如何,不接受又该如何,分明都是想过的。可现在看来,再多的话,怕都只能沦为腹语。
宋长安想道歉,她却不理自己,自己顾着病人们,就像没听见一样。
是的,是病人们,而非病人。
山下找她的人变多了,已是三四个人样子。
宋长安气她应下,又无奈她只得应下。
“你就没觉得自己也有错吗?”宋长安给煎的药用扇子扇着小火,看着火候。
装作不知道他在帮自己煎药,白蛇背对着他,撇嘴。她有错吗?她只要举手之间。就算官府真来,他们能耐她如何?他们人类不是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