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堪伏渊盯了她半晌,伸手摸摸她脑袋,笑道:“是不是闷狠了变笨了?”
青灯不吭声,堪伏渊又看了看她,挥袖拂了案几上的烛,伸手揽过她的腰。
青灯按住他的手,堪伏渊也不挣开,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上,浓郁的味道,他说:“灯儿,怎么?”
青灯被他的味道熏得有些晕,昏暗中他的眼睛暗哑又明亮,几分撩人,她咽咽喉咙坚持地说:“如果碰我……以后就不要碰其他女人。”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面前的男人静了片刻,忽然低笑出声,不轻不重的,“灯儿,你觉你在跟谁说话。”
黑暗中青灯眼眶一下子红了,松了手翻身就准备下床,又被他一手攥回来,男人依旧笑着,将她抱紧了些亲她的脸颊,“别闹,我答应你。”
青灯僵了一僵,他便拉开她的衣带,从善如流地将她压在床上。
心里明明的觉得他是哄她的,哄她上床,这明明不可能,青灯心里还是热了起来。
你看,女人这么多,比她好的这么多,她连人都算不上,他又何必来哄她,对不对?
她觉心中既是清明又是糊涂,忽然胸口一热,他捏上了一只,顶端被搓揉掐弄。
她又听见身体里血液哗哗流动的声音,用手捂住脸,他偏偏掰开她的手去吻她的唇,逐渐深入,腰下一挺便进来了。
撑得太开,青灯被呛住半天没缓过来,他却开始抽动,床帏摇摇晃晃的,青灯身上又布满潮红,咬着唇酸麻难耐,至今她也不明白这情动究竟是哪里来的,她只和他一起在床上过,不晓得换个男人又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是这般的……不知廉耻。
“啊……”她恍恍惚惚忍不住弱弱叫出声,“好深了……停下、停下……”
这声音娇娇媚媚,待他而言简直就是催情,男人掐着她的腰又动狠了些,青灯的呻=吟就像是在哭了,下面咕叽咕叽的水声使她更敏感,浑身颤抖着。
没动多久他便又将她抱起来,坐在身上。
青灯尤其怕这个,一坐下去觉得喉咙都要顶破了,那滚烫巨物杵在最深处胀得她受不了,这么一抽=插,她更受不了,无措喊出声,“渊哥哥,渊哥哥……”
“嗯,我在这。”
“我、我难受……”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浑身火燎一样,堪伏渊也没哄她,只是慢慢地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唇,然后含住她的耳廓,一点一点细致地吮,手指依旧拨弄着她胸前的嫣红。
不一会儿青灯开始喘息,腿心一缩一缩地流水,下意识扭扭身子,恰好迎着他一个冲进,剧烈的摩挲使她难耐不已,低低婉婉地叹出来。
这次难得,只待青灯极致一次便释放歇下了,青灯眼前还是发白,脑里烟花未烬,软绵绵的身子依旧一抖一抖,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腿心流出来,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男人胸前那片盘龙刺青从鲜红渐渐暗沉,归为原来的色泽,青灯伸手摸了摸,奇怪的触感,像烧伤的疤,眼皮支不住她还是问:“我听说……这个刺青是历代宫主相传的……?”
堪伏渊理了理她汗湿的长发,应了声,“焚火碎光刀过于邪魔,需九霄盘龙印压制。”
似乎是这般的,她还记得英雄大会那个叫阿荫的女人请他们喝茶,言语间便说这功法魔性极大,虽说十几年前《焚火碎光刀》曾暗中传出宫外,但练成的也只有历代宫主罢了。
九霄盘龙印,焚火碎光刀,缺一不可。
“那就是说……可以在人之间转移……?”
“是。”
“转移之后……你会怎样呢?”
男人没答,青灯含含糊糊地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小,他究竟有没有回答,她也听不清了。
“……风险这么大,你为什么还要练呢?”
“不练,就会被父亲杀了。”堪伏渊声音懒懒,依是认真回答她的问题,他垂眸看去,女人已经睡着,脸颊上情潮潮红未褪,淡淡的粉色,他拉拉衣被给她盖好,低声道,“就像十年前,一直被追杀到神枢谷,遇见了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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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宫主大人只做了一次原来是有阴谋的。
天边泛起鱼肚白,鸟声还是稀疏的,细细听去,后院水房里有了木桶碰撞井口的声响,想必是这宅子的老太太起身干活了。
“嗯……啊……”
一只女人的手痉挛着伸出床帏外,又被只男人的手抓回来。
“呀啊……”
规律性的床摇里青灯无力趴着,臀部高高翘着,男人就压在她背上,一进一出。
青灯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从结合的地方沿着大腿流下来,羞耻心太重,难怪只昨晚做了一次,宫主大人早打算着扰人清梦了。
“啊……”
因为趴着本就丰满的胸部更加饱满,男人从背后伸过手来,一抓一捏,揉搓着。
等完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