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女孩子家学了功夫自保安全些。”
陆太太说着看向罗妈妈:“收拾好二小姐的衣裳派人送到尹府去,好在尹家和陆家同在山圻,就不必一年四季衣裳都送了,就送时令的就行。”
“是,太太。”罗妈妈领命而出。
“娘……”一想到陆依依煞费苦心住进尹府是为了就近监视苏简简,陆景胜心塞得不行。
“胜儿,依依拜师须得行拜师礼吧?该备的,你都替依依去安排了,省得让别人说我们陆家礼数不周。”
陆景胜心里哀叹,只怕他母亲知道陆依依的真实目的只会更支持她。
木已成舟,回天乏力呀!
呜呼哀哉!
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投师如投胎”。
一入师门,全由师父管教,父母无权干预,甚至不能见面。
师父对徒弟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陆太太既然应允陆依依拜师学艺,那么礼数就得周全,一样样不得马虎。
陆景胜只好依照规矩替陆依依准备了束脩择日向尹湘湘行拜师礼。
择的是一个黄道吉日。
束脩是十条干腊肉。
先在陆府中堂上摆列发菜、汤圆、猪肝、小鲤鱼等十味,分盛十碗,叫“十魁”。
这十魁原是要陆依依的外婆家准备的。
但是陆太太携儿带女回归夫家故里,与娘家貌似没了往来,京城那边早已断了音信,所以只好陆府自己准备了。
然后请尹湘湘的老学生前来与陆依依共食。
尹湘湘的老学生,苏简简是也。
若不是因着拜师礼有这一条规矩,陆景胜是绝不会替陆依依操办的。
如今有了这条规矩,屁颠屁颠跑得殷勤。
不料,拜师礼这天只见尹湘湘携了郁琬、玉莲两个丫鬟前来,却未见苏简简身影。
陆少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让羽墨去向玉莲打听苏简简情况。
羽墨被玉莲狂虐一翻之后终于不负所望回来复命。
“简简怎么没来?”陆景胜急迫问道。
羽墨抓着脑袋道:“听说苏小姐生病了。”
定是托词。尹湘湘故意拦着不叫他和简简见面。
陆景胜本能往坏里想。
羽墨道:“苏小姐病了,也不知病得重不重,少爷要不要前去探望?”
陆景胜心里一咯噔,是哦,简简会不会真的生病了?
陆少爷坐不住了,趁着陆依依向尹湘湘行跪拜礼的时候溜出了陆府,直奔尹府而去。
陆府中堂上,陆依依正于红毡毯上向尹湘湘行跪拜礼,并呈上束脩以表恭敬,但奉上状元片、福寿糕等礼物时就有些不甘愿。
玉莲同郁琬咬耳朵私语:“瞧见陆二小姐的表情了吗?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些糕点而已,却恁般不愿意,也是忒小气。”
郁琬回道:“因着这些糕点依礼是要送给同门的,所以陆二小姐不甘愿。”
玉莲恍然大悟:“哦……”
陆二小姐的同门就是苏小姐呀!
怪不得。
两个小丫头露出了解的神色,会心一笑。
陆景胜携着羽墨快马加鞭到了尹府大门口。
尹府管家出来回话道:“陆公子找苏小姐吗?苏小姐今日告假回家去了。”
陆景胜惊讶:“啊?为何告假回家?”
不是说病了吗?病了不就地在尹府请医吃药,还回苏家去,尹湘湘也是忒小气。
那管家道:“生病的不是苏小姐,是苏小姐的母亲苏太太,不过苏太太也不是生病,而是受伤了。”
陆景胜眉头微拧了起来。
陆家这边举行了热烈的欢送仪式,陆依依欢天喜地和陆太太告别。
陆太太不停嘱咐:“可要跟着你师父安心学艺,娘就不能照应着你了。”
陆依依全全应承。
尹湘湘也象征性向陆太太说了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