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背着陆景胜快速走了进去。
一向不愿意多话的青蕾都看不下去,抱怨道:“小姐,这个太太实在是太过分了,还当这儿是她自己家呢!”
白若洢严肃走了进去。
她不开心的不是因为苏太太将白府当成了自己家,而是将陆景胜当成了自己女婿。
苏太太已经将羽墨领到了客房门口,朝内看了看,满意道:“这里还是客房,你赶紧带你家公子进去休息吧!”
羽墨背了陆景胜快速进了客房。
白若洢和青蕾跟过来,却被苏太太拦住。
“男女授受不亲,两位姑娘就不要进去了。”
青蕾一头黑线,这位太太也太自以为是了,可是终究不善言辞,心里不满,一时找不到泄愤的话发泄出来。
苏太太却恶人先强词夺理:“我说这个丫头你一脸不甘愿是什么意思?这客房在我手头上的时候家具可不是这么摆设的,我原来摆设得多高雅,你将客房布置得如此简单,也太懒惰了,你们白姑娘有钱买房子没钱买丫鬟……”
白若洢冷声:“这位太太,你过分了!”
苏太太愣住。
“如今这府邸姓白!我才是这白府的主人,我要在府里养几个丫鬟,如何布置我的客房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青蕾,送客!”
青蕾得令,看向苏太太:“这位太太,请吧。”
苏太太慌了,这冰天雪地的,她被尹府赶了出来,如果连白府也不能呆了,岂不要露宿街头?
不行,她必须赖在这里。
“我不走,我原是这府邸的主人!”
白若洢无语:“这位太太可是要耍无赖?还是得了健忘症?你难道忘了你已经将这府邸真金白银卖给我了!”
“我将它买回来,还不成吗?”苏太太举起手中包裹,“我原价买回来,成不?”
白若洢扶额:“这位太太,你现在就是出十倍的价格要买这宅子,我也不会卖给你,你赶紧走吧。”
“走吧!”冷面青蕾一开口,苏太太吓了一大跳。
这时,羽墨走到门口来,道:“白姑娘,我家公子要见你。”
白若洢要进屋,苏太太还横在门口。
白若洢生气道:“这位太太,你再不让我进去,只怕你女婿性命不保了。”
苏太太愣住:陆景胜的病这么严重了吗?
白若洢推开苏太太走了进去。
苏太太立即抓住羽墨问话:“你家公子到底怎么了?”
羽墨眼眶一红就泛起了泪意。
苏太太的心往下一沉:“可是会死的病?”
羽墨点了点头。
苏太太立即愁云惨雾起来:“那我家简简可怎么办呐?你家公子说好了要娶我家简简的,我家简简怎么命这么苦哦!”
青蕾没好气道:“陆公子的命可是掌握在我家姑娘手中,如今只有我家姑娘能够救陆公子的命了。”
“啊?”苏太太惊呼。
屋内,陆景胜躺在床上,看着白若洢走了进来,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你当真是我师父?”
白若洢抿唇,但没有露出不悦:“不然你以为非亲非故,我为何要替你救治?”
好吧,陆景胜就让自己相信她是他师父好了。
“师父,那你可不可以答应徒儿一个要求?”陆景胜带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白若洢有些烦闷:“你不用请求,我也会尽全力解你身上的毒的。你不要担心。”
虽然自己没有丝毫把握,但白若洢还是如此安慰陆景胜。
陆景胜却摇头道:“我指的不是这一桩,师父能不能看在徒儿面上收留苏太太?”
白若洢黑脸:“她真是你丈母娘?”
“她都承认了,自然是的,虽然我如今还没有娶她女儿,但等我的身体好些了,我终是要再向她提亲的。”
“那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白若洢心烦意乱。
身体能不能好是一回事,好了你又要向别人家的女儿提亲……
她白若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