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空气不存在的是不是？刚问你话呢？”严辰挑眉问道。

“也不知道是谁当谁不存在。”姚静白了她一眼，拿了一提卫生纸扔进推车里，推着车走了。

严辰追上去，又问，“到底谁电话，我怎么听着是个男的声音。”

“我哥要回国了。”

姚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告诉严辰，顾思航要回来了，关于她妈妈，她没打算告诉严辰，有些事儿，她不知道，更好。

姚静语气是那么的平静，但是这话，听进严辰的耳朵里，就如一枚导弹投射进她的领土，砰得一声，领土被侵犯了。

在纽约的时候，严辰和顾思航见过面。就在以前姚静写生的公园，顾思航和严辰并肩站在草坪上。

“这里，是sunny以前经常来写生的地方。”顾思航看着远处得一片湖，还有那桥，目光里没有任何被泄露的情绪。

严辰觉得眼前这一切很熟悉，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我觉得，一个地方，让人来三年，画三年。这里面，一定有故事。”顾思航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