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我会毫不犹豫地讨好任何可以让我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的人可是,那
么本能的反映为什么现在我却做不到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要以为
发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肖凡恩冷冷地说,「快起来,我们要搜查
」
没有任何理由,一群人涌入我的房间,开始东翻西翻,原本整洁的屋子瞬间
变得杂乱不堪。
理由对于奴隶,主人们的任何行为都不需要理由我懒懒地起身睡
过一个好觉之后,身体恢复了很多,虽然下体还是有些麻麻的胀痛,但是下床走
走还是可以的。给他们让开位置,我将手缩在宽大的睡袍中荡来荡去无聊地
看着他们扫荡般地东翻西找,不时地打个哈欠太没意思了,我闲闲地在屋里
溜达着,肖凡恩还是一脸严肃地瞪着我,视线不曾离开一刻。
「这位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么」实在不喜欢被这样观赏,我摇摇晃晃
地走到肖凡恩近前,懒懒地问。
「可以」肖凡恩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要妄图耍什么花样」
面对他如临大敌的警告,我几乎失声狂笑小小的我,何德何能,竟然让
只手操控着整个美洲黑道经济的肖凡恩大人如此重视
我无聊地闲晃着,离我的卧房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漂亮幽静的小花房,养伤的
日子里我经常到那里去晒太阳,当然,是在我有体力下床的情况下我无目的
地在花房中闲逛,巨大的热带植物掩住了我的身影,张开双臂感受带着草香的空
气,我向一个回归自然的精灵,浑身充满了无边的力量
随意的一瞥,我立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抹金馍凉这次
不是幻觉,我心里非常清楚不自觉地咬住嘴唇,心里没来由地抽痛着为
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冲出花房,我像发了疯似的跑向城堡主屋。上次我没有能力救他,这次我决
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让那抹金色受到一丝伤害
来到城堡主屋的地下,那是专门用来关押性奴的地方,我熟门熟路地跑向舍
监们居住的屋子,推门就往里创许久未见的淫秽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我眼前。
两个漂亮的性奴正被几个舍监和侍仆押在身下lún_jiān
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而这些伤口再次展现在面前的时候,
冲击力竟然比我亲身经历还要可怕在一旁冷冷旁观的梅希曼看到我的出现,
极为惊讶「你怎么来了怎么还光着脚」连忙将我傻愣愣的身子抱
进怀里,粗大的手掌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口上,即不让我再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一
幕,也挡掉其他人猥亵的眼光。
「梅让我们也尝尝你的小情人的味道吧听说老爷也赞不绝口呢」
淫声浪语还在身后回响,梅希曼已经将我抱出了舍监室,来到他的单独卧房。
坐在床上,梅希曼依然不放手地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地拍着我不断颤
抖的背。
「两个犯了错的奴隶那是他们该有的惩罚,这是规矩」梅希曼轻
声在我的耳边解释着,然后以愉快的声音说,「我现在已经是舍监长了看看
我的新房间你喜欢么」
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梅希曼的大手已经顺着睡衣的下摆划进我光
裸的两腿之间。煽情的触碰让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宝贝你开始有感觉了」梅希曼满眼惊喜地看着我,手指更得寸进
尺地擩进我的gāng_mén
「不行」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扭身要从梅希曼的身上下地,却被他
更紧密地箍在怀里,「我今天有事找你」
「是我知道你想我了对不对」梅希曼贪婪地舔吻着我的脖子,
手指开始焦急地在我的gāng_mén中chōu_chā起来。
「不是你嗯听我说疼,轻点」我挣扎着在梅希曼的
侵略下争取发言的空间,「我要你安排我进入狩猎季的性奴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