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肌肉,所有皮肤,所有毛发,所有起伏,所有褶皱,所有光滑,所有骨骼和脉
络真怀疑父亲都马上要爆炸了一样,而更可怕的是,那个东西,已经开始探
道路,找入口,在妄图进入自己那自己都不敢掰开细看的最私密羞耻的那条
缝隙了。
她呜咽着,咬着下唇,她压抑着自己那初春少女的yù_wàng,她要从丹田里,从
胸膛里,从小腹里,从灵魂里,压迫出最后的力量,希望去世的母亲,能够在另
一个世界,给自己那种勇气那种力量。
「爸爸爸爸你先等一等,等一下下好吗,听我说好么」已经接近
绝望的她,忽然拉扯着父亲的头发,几乎要把父亲的一些头发扯断下来,吞咽着
哭泣带来的口水,发出仿佛拖延时间一般的哀求的声音。
「呼呼等什么等什么呼呼呼呼有什么可等的别耍小聪明了,
给了爸爸就行了。女儿给爸爸奸一下,是应该的。」
「爸爸,爸爸我答应,我给你,我给你奸但是你等一下下好吗,听
我说两句话好么」
陈樱在已经哭到扭曲的清纯五官上,居然挤压出一丝笑容,那凄冽的笑容,
仿佛亡妻一般的熟悉笑容,居然让陈礼都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