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抿了一下口酒汁。
芳香、柔滑、酸涩、绵软,她其实不太会品酒,作为运动员,除非特殊的场
,也是滴酒不沾的,有时候也不太明白酒精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不过红
酒天然的高雅感觉,还是让她有些味,似乎在一刹那,略略明白了人们为什么
会钟爱这种葡萄酿制的液体。但是,身边的石川跃,却将杯中的暖红色液体,一
滴不漏的倾到在他的口腔中。看着他如此喝酒的模样,将须根剃得很干净的脸庞
上颧骨张,微微松开两颗纽扣的衫脖领处喉结滚动,言文韵又有些迷醉了。
其实不讨论背景、金钱、谈吐、幽默、淡定、强势即使光看外表,就像女孩
中有所谓美女一般,石川跃,也真的是一个非常具有天然资本的男人,这仅仅是
遗传导致的,想来他的父亲母亲也一定拥有非常出众的基因吧。
「什么时候飞德国」石川跃似乎并不勉强她多喝,只是又在他自己的
酒杯中行倒了半杯,开始了仿佛亲密好友之间日常的寒暄话题。
「下周末先飞首都,从哪里和国家队集,然后飞柏林。你找我来就是
喝酒」言文韵又有点不知所措了。真的这太古怪了。石川跃特地在假日叫
她来他的公寓,她做好各种思想准备,可能是川跃会道歉,说他不应该qiáng_jiān自己,
请求自己的原谅;也可能川跃要她道歉,为她伤害琼琼做出解释;也可能川跃要
嘲讽自己几句;也可能川跃要恶狠狠的,辱骂她,凌辱她;也可能川跃会把自己
按到在床上就开始再一次的奸污玩弄,反正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在某种程度上,
言文韵自己都把自己定义为「石川跃的女人」了;甚至,她幻想过,会不会在房
间里有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几乎不离石川跃左右的最让她厌恶的什么李瞳,然后,
川跃把自己和其他女人放在一起奸玩;最极端的,她甚至幻想过川跃用种种手段
来胁迫自己,甚至逼迫自己和其他男人睡觉,被其他男人奸污,去换取川跃所要
的东西。
但是,一起坐在夜色渐浓的高层建筑小阳台上品红酒难道,真的一切都是
梦境,自己和石川跃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可怕的羞耻的痛苦的事
「哦是啊。就是请你来坐坐么,顺便祝你远征德国好运,我估计你下周
会很忙,应该没时间见我了。再来要一个月后了吧恩顺便找你说说话。」
川跃又是半杯了下肚,虽然说话还是很连贯,但是口音越发有些不清了。
「你喝慢点」言文韵终于也看出来了,川跃似乎是今天满腹的心事,又
是喝了不少酒,也许真的只是要找个人说说话,找到了自己而已:「我们是
应该谈谈,那天」
「别说了」川跃脸一沉,吓了言文韵一跳,他却又立刻笑眯眯起来:「谁
要和你说那天的事rry ,我其实也没想到你真的是chù_nǚ」
言文韵眼圈立刻红了,鼻子一酸,眉头一皱,几乎要哭出来:「我不是和你
说过我没有谈过恋爱。」
「哦,好像是说起过不过你也不是小女生了,而且以你的样貌身材,名
声气质也算是拔尖的运动员了。我也有点难以理解,居然没有认真谈过恋爱。」
「我不是都给了你」言文韵恨恨的,也是羞涩的低了头。她其
实倒也没有绝对封建古的贞操观念,但是这个时候倒有点理解古代女性为什么
要弄块白布来证明chù_nǚ的鲜红了。
「我其实恩是想了几天,要怎么和你说才适呢。我甚至怀疑,我
要说的,你是否能真的听明白嘿嘿你别怕,我们就是聊聊天么。不过
我今天要和你说的,本来是绝对不会和你说的算是你去德国前,给
你的哈哈友情奉送。」
「你醉了」言文韵确实有点听不明白川跃的意思了,她确实感觉川跃是
有些醉意浓烈了。
「行了」川跃将杯中小半杯的红酒又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你
不用胡思乱想,今天就是我说,你当听众能听懂多少算多少哈哈好
不好」
言文韵只能点点头,这才是她最能适应的节奏。在川跃面前,还是川跃动
控制话题和氛围会让她舒服一些。尽管她有点怀疑,今天的川跃,似乎就是有点
心事,有点酒意,来拿自己当个倾诉对象而已,也许他今天本来找自己是有其他
的打算,但是临时起意,才变成现在这样。不过这样的感觉,又实在太棒了。
「我给你随便讲讲关于我的事吧。」
「我姓石,我爸叫石远平,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妈一起出车祸去世了。
哦你不用装出难过的样子,连我自己都难过不起来,他们死的时候我太小,
我根本没有多少关于他们的记忆」
「我是想说,我爸叫石远平,我叔呢,叫石束安,可是我爷爷,却叫史沅沭,
历史的史,我其实应该姓史才对,你猜是为什么呵呵那是四十年多前
的事了,那时候是大饥荒、大批判的时代,我爷爷那时候在那个那个,那时
候叫什么中央救济总署做副署长,被认定是反革命分子,是导致全国大饥荒
的反革命团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