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清幽头皮发麻,忍不住出言唤他一声。
死男人……穷嘀咕什麽?无非是些怎麽会碰了她,又对不起谁谁谁之类的……听著就讨厌!怎麽?被用完了她就变成毒蛇猛兽了?多看一眼就会被吃掉?那他刚才chā_tā的时候为何还爽的欲死不能呢?
想到这,幕清幽咬紧银牙,有心要整整他。
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此时他的心中竟然有另一个无可取代的女人,她就觉得酸酸的,心里堵得慌。难道是跟他做得太激烈了脑子不清楚了?
“啊!什麽?”
听到女人跟自己说话,男人吓了一跳,又往後挪了几尺。一双黑眸眨啊眨的谨慎的望著她,右臂还可笑的环住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怕她突然间扑上来似的。
幕清幽翻了个白眼,他这麽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谁能有这个本事把他给qiáng_jiān了啊!
“你盖住那里的布,是我的胸衣。”美人一只手撑著自己美丽的头颅另一只则朝著他的“那”勾了勾手指。魔夜风这才发现,自己的兄弟上滑稽的盖著一块绣著桃花的红绸。看它有些破碎的残裂样,似乎还是出自自己之手。
“对……对不起。”他想将胸衣还给她,可是那布料似乎已经沾上了他的体液怎麽好意思再给人家姑娘家。再说……他还要用它来遮羞呢。
“拿来呀?”正犹豫著,幕清幽却皱了皱眉,花容月貌上浮现了一丝不耐。
“这个不能还给你。”
魔夜风小心地用双手护著自己的关键部位,顺便将那块红绸压在掌心之下。一想到这柔软的布料曾经包裹著女人更加柔软的胸部,他的下体就像被火灼烧著一般的疼。
“你不还给我我一会儿要光著出去麽?”见他这副全然戒备的模样,幕清幽不怒反笑。
只见她弓起好看的身体,亦步亦趋的向魔夜风爬过去。他每退一点,她就紧跟著逼上。到最後直吓得魔夜风嗷嗷大叫“喂!你不要再靠过来了!”而她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在逼到男人眼前的那一刻她硬是伸手从对方护得紧紧的部位抽出属於自己的布料然後远远的丢开,不给他掩藏自己的机会。
“呀?”女人斜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更红了。於是她坏坏的抬起玉手对著他又硬挺起来的ròu_bàng比了个“中指”,阴阳怪气的说道“才这麽一会儿你就又这样啦。”
“你不要看!”此时的勃起非但没让魔夜风觉得自己威武雄壮尽显男儿本色,反而让他有种被发现竟然是个“yín_chóng”的羞耻。
刚才如梦似幻的上了这个妓女他已经很对不起司徒星儿了,现在明明这麽清醒,也知道错了,为什麽却还是不可抑制的对她起了更强烈的生理反应呢?
“切,我看过的可多了。”幕清幽别过脸,做出满不在乎的表情。
她没说错,男人的yīn_jīng她真的看过不少,也试过不少。而且还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神乐的温柔,皇甫赢的霸道,皇甫玄紫的妖媚……还有他魔大少的威武。每一个人都有本事将她弄得高潮连连。
“你!”听到幕清幽这麽说,魔夜风倒是生气了起来,薄唇可爱的噘得老高。他立刻凑到女人的面前,用一种很不耻的口气一字一句的说,“作为一个女人这难道有什麽好光荣的吗?你不应该这样作践自己,当妓女是没有未来的!”
“哦?”幕清幽侧过头正对上他炯炯有神的深眸,樱红色的嘴唇懒洋洋的翕合著,“做妓女没有未来,做你的女人就有未来麽?”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半点委屈的!”男人直著脖子,倨傲的宣誓。
他的话让幕清幽心中一痛……糟糕……竟然有点要嫉妒起司徒星儿那个女人了。
真可悲,男人的认真狠狠刺伤了她已如死灰的心脏。
想她幕清幽也曾经算是他的女人,结果呢,这男人不但不怜惜她,还千方百计的把她送出去给别的人。时过境迁,饮恨犹在。恍恍惚惚她也遇到过这麽多自称爱她的男人,但是真真正正能将她看的比一切都重要的又有几人?
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这是一句多麽动听的情话啊。幕清幽在心里苦笑一声,不知自己这一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听到。
她望著他,望著他透明得像块纯净的水晶。心里忽然间就不想将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了。如果他现在心中有爱、有牵挂,那又为什麽还硬要将他变回曾经的那个毫无人性的恶魔呢?
“你记住你说的话,记住要善待你的女人。”思维理顺之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难得正经的说。
她不玩了……没意思。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下不去手也不愿意再整他。就当她命不好,遇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恶人。现在既然有女人能够收服他,又有什麽不好呢。
“你……”魔夜风不解,不明白眼前这个明明刚才就是一脸轻佻笑容的美人为什麽忽然变得严肃又有些感伤。
他不懂她的伤悲,但是她一个惆怅的眼神就弄得他心都快要碎了。他怔怔的摸著自己的心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事,你走吧。”幕清幽没再看他,只是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