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悄悄地为她清理过了。
啧──
幕清幽一边穿著魔夜风为她挑选的衣服,一边偷瞄著对方围著桌子转来转去摆放碗筷的样子,心里忽然觉得甜甜的。
这个男人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将她照顾得很好,好到连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承受才好。这样的疼宠别说是他那样一个昔日的大魔头,就算是在自己亲哥哥身上她也是不曾奢望过的。她幕清幽自小孤单,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偶尔有神乐做伴已是人间天堂,又何曾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将她像掌上明珠一样细心呵护著?
这样宛若梦境的一切让女人在心里忍不住默默地祈祷起来── 魔夜风啊,魔夜风……真希望你能永远都是现在这个样子,不要醒过来……
“还说要去看你的母亲呢,你瞧,都睡过头了。”穿好了衣服又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幕清幽挨著魔夜风在桌子边坐下。端起一碗已经盛好的白粥,喝了一口立刻觉得满口谷物的清香。
“嗯──”
魔夜风点了点头,也陪她吃著早餐。但是英俊的脸上挂著的笑容却是有些诡异。
只见他优雅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如此简单的东西让他这麽一吃却宛如人间美味一般。表面上他似是在迎合著女人的话,但实际上心里却在暗笑。
睡过头……?
如果说连睡了三天像小猪一样不省人事也叫睡过头的话,那麽这个头也未免过的太大了。
幕清幽犹自大口大口的吃著桌上的饭菜,只觉得自己今天特别的饿。心里自然以为是由於昨天三番五次的做“剧烈运动”太累了的缘故。却不知因为过於疲倦,她已经连著睡了三天,腹中早已空落落的,不饿才叫奇怪呢。
男人却并不想点破她,只是一直给她夹菜,看她吃得开心,他心里就足够满足。
这两天她睡得死,他就趁机将她摆弄来摆弄去,依著自己的性子对她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比如不给她穿衣服也不让她盖被,反正屋里暖烘烘的少穿一点也绝对不会让她冻著。
他故意让幕清幽赤裸著身体在自己面前不自知的躺在床上动来动去,胸前的rǔ_fáng随著她的翻身被挤压出诱人的形状,双腿间的幽密也若隐若现像一道等人品尝的美食。
而他就坐在不远处看著她,能一动不动的看上好几个时辰。或者干脆躺在她的身边用自己的一双手将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只觉得能像现在这样活著人生已足够幸福。
白天的时候,他偶尔会出门四处逛逛熟悉一下地形。发现这里虽然离自己母亲在道观里清修的地方不远,但是也要走上一天一夜。於是他买了好多东西准备在路上用。钱不够了,他就先把身上价值连城的配饰当了。无论如何,金钱乃身外之物,他都不会再让自己的女人为了这种劳什子的东西发愁然後又去偷抢。
到了晚上,他回到客栈打点好一切,就会将自己也脱个精光然後叠在仍然无意识的幕清幽的身上,扶著勃起的yīn_jīng轻轻的进入她,然後展开温柔的抽动。而这美丽的女人竟也会在睡梦之中发出轻微的呻吟迎合著他的律动,等他释放过後再彼此相拥著沈沈睡去……
如此枯燥乏味的日子在男人的眼中看来,非但不无聊,还反而有趣得很!
只是……如此清闲的岁月却依然有阴霾在一直困扰著他,让他不得安宁。
“你怎麽都不吃?”
豪迈的又将手中的一碗粥喝个精光,幕清幽这才发现魔夜风自己几乎没吃什麽东西。眼前的几碟精致的小菜都是被她自己消灭掉的,便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饿。”魔夜风笑了,又将瓷锅中的最後一点粥盛入她的碗中。
他没告诉幕清幽,这顿丰盛的早饭是自己亲手做的。以前带兵打仗时,难免去到边境艰苦之地,三餐不继是常有的。身边没人的时候,他都是亲自做饭给自己和受伤的将领们吃。除了他的心腹,又有谁会猜想得到这个残忍冷酷的大魔头竟然也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
然而他的确有,只是不对别人说,也不轻易展露。
他温情柔和的一面就像是被他埋没在内心深处的另一种人格,司徒星儿下的蛊也许并不是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只是诱发出了他太过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人不一定要让别人把自己看透,因为被看透了的人一定活不长久。自年少时就在沙场上南征北战的魔夜风比任何人都更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深沈,他内敛,他阴阳怪气──就是要将自己变为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幽冥。
想当神是为了拥有一切,可惜……只有放弃一切才能当神。
等幕清幽吃饱了,魔夜风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自己则负著双手踱到窗边不知在想些什麽。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也有些应接不暇。但是自从幕清幽出现後,他总是恍恍惚惚的从眼前掠过一些奇怪的画面,让他的头很痛呼吸也跟著不顺畅起来。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他分不清,只觉得那些画面熟悉的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但却又无法从记忆中搜寻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