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揉搓,声音沙哑道,“你刚才说什麽?”
我脸上的肉被他挤得好痛,我使力地拉下他的手,泪眼弯弯道,“沈如冶,你做什麽?!”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吹气道。
我连忙揉揉自己发痛的脸颊,这个沈如冶真暴力。“刚才我说了很多话啊。”沈如冶怎麽了,为什麽这样激动?
“从‘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开始说。”
我脑袋晕晕的,他为什麽要我把这句话重说?
“快点。”
“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我心一颤,暗暗把这句话给记住了,我敢肯定这句话对他来说一定有著某种特殊的意义。
“嗯。”沈如冶笑眯了眼,很愉快地点了点头,道,“把傅雁竹写给你的休书给我。”
我拧眉问道,“你要他给我的休书做什麽?”
沈如冶勾唇一笑,道,“你不给我那张休书,我怎麽让你的父母亲相信你已经被傅雁竹休掉的事实?”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嗯,好。不过你得先起来。”
沈如冶抿了抿唇,直起身子来,跨脚下榻。
我撇眼一看,只见干净的榻子上多了两个土黑的脚印子。
这时,帘子掀起,玛瑙和珍珠从外屋走进来,她们见沈如冶立在屋中央,吓得身子一抖,面无血色。
沈如冶勾唇一笑,落落大方地转声道,“蠢丫鬟,还不给你们未来姑爷倒杯茶水来。”
……
☆☆
晚上,大老爷、大太太、轩吟,脸色凝重地杀到我院子里来,撵走了我身旁的四大丫鬟,关起门子来。
大老爷颤著手捏著一张纸,抖著嘴唇,眼色凌厉,“你被女婿休掉了?”
我撇一眼休书,只见纸上徒然多了个红红的泥印子。我微微扯唇,心下惊叹沈如冶的高效率。
“是。”我低下了头去,点了点头。
“你们小两口一直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大老爷脸色苍白得几乎没了血色。
我抿紧嘴唇,不肯说话。
“那个病不是女婿得的,是吧?”大老爷问道。
虽然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我的脑袋里却能立刻反应出他说的病是指“性病”。
该点头吗?犹豫了一下,我选择点头。
“啪!”地一声,大老爷大手一甩,我的脸立即热辣辣的痛,一团血液从嘴里溢出。
“父亲!(老爷!)”轩吟和大太太同时出声,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大老爷,不让他再打我。
大老爷瞪大眼睛,怒骂道:“你们给我放手,我今儿非打死这个不要脸面的糊涂东西不可!”
大老爷对傅雁竹这个女婿可是满意的不得了,现在就这麽被我弄没了,他岂能不痛心疾首? 现在他只怕真有打死我的心思了。
唉……
“老爷,三丫头嘴皮子都给你打出血,够了。”看来大太太也是赞同大老爷打我的。
“父亲,三妹妹也许是被冤枉的!”这三人中,还好轩吟还保有理性。
“你是被冤枉的吗?”大老爷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是被冤枉的。毕竟嫁去沈国公府这个豪门府邸,没有娘家人的支持我日子会过得很惨的,再说会得那病本来就是被沈如冶给害的。
听此,大老爷眼中的希望大增,人也平静了下来……
……
大老爷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地吼道,“你就没长嘴吗?你就不能跟傅雁竹解释清楚吗?”
我摇了摇头,扭著手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傅雁竹不听我的解释。”傅雁竹被“无辜污蔑”第一次。──不是他不听解释,我压根就没跟他解释。
……
“女婿前几天来过,他来跟你说什麽了。”大老爷很明锐地抓著了这个关键。
“他拿休书给我。”傅雁竹被“无辜污蔑”第二次。──那天他是来问我是否被冤枉的。
大老爷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沈默了许久,这才说道,“女婿正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你再跟他好好解释。”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轩吟就狠狠地砸话过来,“父亲,您不要再给妹妹希望了,镇北侯府那样的人家,要什麽样的女子没有?傅雁竹竟把休书都写了,那麽妹妹就没有回去的可能了。”
大老爷身子一抖,被轩吟的话砸得头破血流、狼狈万分、萎靡不振。
轩吟把视线转移向我,道,“三妹妹,今儿沈国公府来提亲了。”
我一怔,沈如冶来提亲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这麽说来,沈如冶一定在计划著某项阴毒的阴谋了。
本该怯场的,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人说,横财大多是在冒险中得来的。你没有冒险精神,就不要想著发大财。我现在的心境跟想发财的心境是一样的,这个理论套用在我的身上很合适。
“对象是沈家二公子吗?”我问道。
“嗯。”轩吟点了点头。
“父亲、母亲,答应了没有?”我转头看向大老爷和大太太。
大老爷和大太太抿唇不语,轩吟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父母亲还没答复他。”
“……”也就是说会答应的是吗?心里暗暗称奇,想著沈如冶是不是承诺给叶家什麽好处了?因为在我的印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