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缓慢,那样的没杀伤力,可我却就是阻止不了他。因为我的身子没有一滴力气啦,我猜测自己可能被沈如静下药了。
“沈如净,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可是你的弟媳。”天知道说出这个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想死。——怎能忘记自己当初是如何“强暴”他的?为什么今儿的脑子特别笨呢?
沈如净讽刺地挑了挑眉,乐呵笑起:“呵呵,你还真不要脸。”
我眼珠一转,道:“那个……沈如净,你、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觉得看到一个发怒的仇人比看到一个带笑的仇人来的安全的多。
听之,沈如净眸光一冷,眼中寒光四射,可随即,他又恢复如初。依旧十指优雅的脱我的衣服。
我惊愕地眨巴眨巴眼,呃,怎么会不管用?我一度以为此招一出天下无敌,沈如净就算不发怒也会发火的。看来是我错估了沈如净的抵抗力了。
我没心没肺的咧嘴一笑,道:“那个,那个,沈如净,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呢?难不成想回‘抱’我一下,来个两不相欠?哎呦,我说你这个男人也忒小气了吧。不就被我‘抱’了那么一下下吗?又不会少块肉,何必斤斤计较呢?再说你是男人耶,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吧。”
沈如净额上青筋直跳,呵呵,这是发怒的先兆!可喜可贺,我已经成功激怒他了。
“撕拉”一声,我可怜的胸衣被沈如净的大手猛的撕裂开去。
“喂喂,沈如净,你能不能温柔点?这件胸衣很贵的。”我记得是二两银子来着。
......
沈如净的动作很优雅,非常的优雅。优雅这一词另一解释就是慢,特别特别的慢。
捅一刀就死,是痛快的死法。捅万刀还不死,那是痛苦的死法。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被捅万刀还不死的那一种。——痛苦被无边延长了,嗯,沈如净折磨人的方式可比沈如治有创意的多。
“喂,沈如净,你做事能否别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给个痛快吧。
“闭嘴!”沈如净终是忍受不住地把胸衣揉成团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 ~”
我快速抬手,把嘴里的胸衣扯掉,还连呸了好几口唾沫。虽然是我自己穿的胸衣,但我依然觉得被胸衣塞住嘴巴是挺肮脏的一件事儿。
☆☆
我肯定,沈如净意图绝对不会是“强暴”我这么简单。
但是身为弱势的一方,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前一次和沈如净那啥时,我满心都是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对沈如净的身体没多看一眼,现今看来,他和沈如治不愧是双生子呐,胴体出落的一样健硕。
只是,他应该很少和女人那啥啥,因为他的手法比沈如冶生疏的多。他的双手没有沈如冶那双手来的滑溜,沈如冶的手一到我的身上就会爬上我的椒乳,然后,在他那一捏一放的巧劲中,我椒上的rǔ_jiān儿总会不自主的高高突起。那个酥麻的感觉呀总叫我不自主的颤抖起身子。而沈如净的手只会把我的rǔ_fáng捏的发痛,没半点酥麻感。
不过,我的结论好像下的太早了。嗯,唔,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好,在某方面输了人,他会在另一方面补回来。
这不,他不用其他花哨的动作,只是把他那沉甸甸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就很有感觉了。特别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被他结实的胸肌给压的扁扁的时候,那种笔墨无法形容的酥麻让我忘记被“强抱”的实情,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天,太舒服了。我止不住颤栗了。
“淫妇。”沈如净有了讥讽我的理由。
我咧嘴一笑,故意有意特意地撅了一下嘴儿,用着软软的呢哝语调回讽道:“沈如净,你是猪脑子呀,我都敢‘强暴’你了,难道会怕被你反‘强暴’回来?”哼哼,气死你。
其实,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应该是同样舒服的。再说他相貌好,气质好,本钱也好(如果他是个糟老头,我恐怕会恶心的连肠子都吐出来)。我为何非要做出遭遇极大痛苦的样子满足他心里极为变态的虐待欲?——让敌人痛苦的最好法子就是不要在他面前痛苦,你不痛苦,就轮到他痛苦了。看吧,沈如净现在的样子就很愤怒,虽然没见他痛苦,但能让其愤怒我也就满足了。呵,我就是有这样不肯吃亏的性格。
静默半晌,沈如净忽然轻笑出声:“呵,不愧是天生的贱人。连反应都与正常女人不同。”
呸!你才是天生的贱人,你全家都是天生的贱人!
当然,我只敢用眼睛把他凌迟,那样的话我可没胆子说出口。呜呜,太胆小了,真没用。
沈如净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尾音软软道:“呵,现在让我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贱到哪种程度了。”
被这样侮辱,就算是泥捏的人也会跳起来咬人的。我也真这么做了,我张口,咬住了长在他胸前最脆弱的东东——rǔ_tóu,狠狠的往外拉扯。嗯,他的rǔ_tóu弹性真好,居然能够拉出好几厘米长。
“嘶!”沈如净拉扯着我的面颊,把他的rǔ_tóu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