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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见到我神情异样,珍珠担忧地出了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眼睛一闭,口一张,双手一扬,咕噜咕噜的就把药汁灌进了喉咙里去。
“嗯……,好苦0﹏0珍珠快拿蜜枣来。”
“夫人给。”珍珠连忙把盛著蜜枣的碟子捧在我面前,我捏了一颗蜜枣塞进嘴里嚼。
珍珠在我耳边嘀咕道,“夫人,我觉得这件事情要不要想个法子让侯爷知道?”
我斜瞄了一眼珍珠,撇嘴道,“不用了。”傅雁竹那个人精,若是我真用心计“想法子”让他知道我正为他试药,他心里又会疑心我这样做的目的,更可能把之前对我的那些喜欢都磨灭掉了。
“是。”珍珠轻应一声,垂了眉就不再说话了。
“好了,扶我进屋去休息吧。”
“是。”珍珠再次轻应了一声,扶著我的手臂,搀著我进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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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软软绵绵的被珍珠扶著进屋来,傅雁竹修长漂亮的眉毛蹙了蹙,“这是怎麽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一不留神,我再度被傅雁竹的话气的胸腔发闷。
我抬眼看他,语气怏怏地说道,“今儿我浑身无力,心里直想躺著。”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临窗的榻子,要珍珠扶我过去躺著。
“哼。我一生病你跟著就病了?巧的很啊。珍珠,请太医来给夫人看看。”傅雁竹在炕上翻了个身,以侧躺的姿势,面对著我。
我听得明白,傅雁竹是疑心我装病来逃避照顾他的责任,哼,心眼还真多。
“珍珠,快去吧。”在说话的时候,我在她的手掌心了悄悄地写上了个“李”字,我的意思是要她去找李太医,因为我试药的事问过了李太医。我想他定不会拆了我的台。
“是。”珍珠福了福身,转身就出去了。留下我和傅雁竹大眼瞪小眼。
傅雁竹瞪人的功力太深厚,硬对硬的与他对视,我是赢不了他的。索性我装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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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躺著不动的滋味是极为不好受的,只躺了一会儿,我的身子开始不自在了起来。不过为了试出傅雁竹平时吃的药有没有问题,我还是忍了。(我是怕被傅雁竹使唤地跑来跑去,体内的药性会散发掉了,所以索性装病不动。)
“侯爷,夫人,李太医来了。”琥珀在外边禀报道。
傅雁竹嗓音低哑地轻应道,“嗯。请李太医进来吧。”
“李太医里边请。”外间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珍珠和李太医相续走了进来。
李太医弯腰拱手道,“侯爷,夫人。”
“李太医不必多礼 ,给她看看吧。”
“是。”李太医应了一声,人就往我这边过来了。
我从被褥里伸出手,李太医三指搭在我的手腕上把脉。
一会儿後,李太医直起了身子,对著傅雁竹的方向拱手道,“侯爷,夫人是著凉了,吃几帖药後就会好了。”
“有劳李太医了,珍珠,同李太医出去拿药方。”
珍珠屈膝一礼,应了声“是。”後,就同李太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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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太医出去後,我仔细想了想今儿做的事情,又觉得我这样做太鲁莽了,万一那李太医是个“反派人物”……
“啊。”我惊叫一声,从榻上坐起身来。
“你鬼叫个甚麽。”傅雁竹从炕上斜睨了一眼,不过看他的样子并不像生气。
我捂紧了嘴巴,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而下。
见我的脸色惊变,傅雁竹从炕上撑起了身子,蹙眉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了?”
要是李太医是要伤害傅雁竹的人之一,那麽我把要试药的事情告诉他,不仅会让我的试药计划前功尽弃,还会让傅雁竹的处境更加的危险。
“怎麽了?”傅雁竹又问。
这样的时候,不想告诉傅雁竹都不行了……
傅雁竹把眉头拧地更紧了,“说话。”
“侯爷。”我连忙从榻子上起身,快速奔向傅雁竹所在的炕边,跪一条腿在炕沿上。
“生病了就该好好躺著,你起来做甚麽。”傅雁竹一伸手,把我抓到了炕上去。
“侯爷,有件事情我要跟您说。”
“什麽事?”傅雁竹抓了被褥,盖在我的身上,随後他深吸了一口气,躺了下去,脸色因为刚刚的一连串动作微微发白了。
我在被褥里侧了身子,双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有些不安、有些急促地说道,“侯爷,我怀疑您现在生病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您平时吃的药被人动了手脚……我因为太紧张太著急了,就给李太医看了时常吃的药的药渣,还把我要为您试药的这件事情告诉了李太医。”
傅雁竹听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拿眼睛狠狠地瞪著我,静默片刻後,冷冷骂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
我垂著头,憋了憋嘴,委屈道,“侯爷,我知道我这次做事情太鲁莽不知道轻重了。你就罚我──”
我话还没说完,傅雁竹粗鲁地扳过我的脸,嘴唇狠狠的亲了上来。
“唔──”傅雁竹把他的舌头插进了我的口腔里胡乱的搅拌了起来……
傅雁竹粗鲁又火辣地吻著我,只到我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真是个笨蛋,你就不会让丫鬟去试药吗?”
“我……”我佯装理亏地支吾了起来,心里却很明白,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