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猛?我受不住了。
沈如冶飞快的摆动著他的腰肢,激烈的震动,使得我全身处在激烈的抖动中。往结合处看去,只见那里已然晃成一片茫茫的白色。
“呵呵。”我张著嘴,不停地呼吸著。
他越操越久,最初xiǎo_xué的感觉是又酥又爽,到最後,xiǎo_xué的感觉就有点痛有点火辣了。
“夫君,您不要做这麽久,做到我下面没感觉了。”
沈如冶听之,火了,“是吗,没感觉?!!”在这一刻里,我但觉,他全身的肌肉都发硬了起来,他硬如烙铁的ròu_bàng一下一下的凶猛撞向我的子宫颈上,撞得我全身的肌肉都荡起波浪了。
“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我会被你操碎的。”
“这样操你,有感觉了吗?”
“没感觉,没感觉!呜呜……”一阵欲仙欲死的酥麻感从我的xiǎo_xué处直击我的脑袋,但是我嘴里喊著却是没感觉。
听此,沈如冶更怒了,他把我的身子当成一个破娃娃一样的胡乱摇曳了起来,把巨大的性器化作一把尖锐的刀狠狠的捅著我的下体,仿佛要把我捅死了才解他的气。
“啪啪啪啪啪”的性器相撞声,在我们的胯下清晰的响起来了。
“痛,痛,痛。你滚开,滚开!我不要了不要了!”我拼命挥打著他的脸。
天之骄子的男人,哪里能受得了女人这样对他?他脸色铁青的从我身上下来,拉了裤子,系了裤带,穿了外袍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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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後,沈如冶便又没来我的屋子了。
佳琦捏了块糕点,边吃边说,“木槿,你凉了沈如冶这麽些天,也该去找他了。”
“不要,沈如冶太恐怖了,我害怕。”我下面肿还没消呢。
“呃?” 佳琦听得一头雾水。
我蹙眉,道,“他的性欲太强了。”
“这是好事啊,他应该弄得你很舒服才是。”佳琦窃笑。
我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头!一次两次是舒服,可是做多了就是活受罪了。”我逼近佳琦的脸,问,“你知道他一个晚上能来几次吗?”
佳琦摇摇头。
我瘪瘪嘴,道,“他每晚一来就拉我上床,一上床就……好几次他都从晚上一直做到天明……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狼一样,一直要一直要……”我有一种他想操到至死方休的感觉。
佳琦瞪圆了眼睛,许久後,她才说话,“你受苦了。”顿了顿,她又道,“但是为了最後的通关,再艰难,你也得撑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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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手游廊的另一端,慢腾腾得走来了沈如冶,我咧嘴一笑,连忙奔跑过去,扯住了他的手,甜甜得叫道,“夫君,终於找到您了。”沈如冶的手指头真美丽,让我想抓起来好好的咬一咬。
沈如冶优雅垂眸,嘴上勾起了慵懒的笑意,“你到处找我?”
“嗯嗯嗯。”我连忙点点头。
“找我做什麽?才七天没操穴呢,你的穴就犯痒了?找‘操’来了?”
我的脸猛的暴红,瞧瞧!这这个男人多猥亵呀,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很有自尊心的女人应该怎麽做呢?掴他一个耳光?踢他的小弟弟?骂他是“下流种子”?
呃,这些手段都不适合正在玩游戏的我。
我很认真地看著他,很单纯很认真地回答道,“来找夫君是因为我想夫君了。这几天不见夫君,我是多麽多麽的想夫君。”肉麻不?很肉麻。但没法子,追男人和追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嘴巴要甜,脸皮要厚。
“不会吧?我听说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的,可看看你的脸──还是这麽的肥啊。”说著,沈如冶捏了捏我的小脸蛋。
我拍掉了沈如冶的手,道,“我哪里肥了?我的脸是婴儿肥。‘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这话说的极对,因为这人呀一染相思病就会不吃不喝不睡觉,不消瘦不憔悴怪了咧。不过我染相思才几天功夫,自然不会瘦成那个样子的。……我是极聪明的,绝对不会等到让自己消瘦成皮包骨的时候才来找夫君的。夫君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瘦得皮包骨头啦。”
沈如冶点点头,黑如星夜的眸子里闪烁一股晶亮的水光,“好吧,那你说说我该如何慰藉你的相思之苦?拖你到床上狠狠操一顿吗?”
“难道夫君和我除了上床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沈如冶面露惊讶,“不上床,我和你还有什麽事可做的?”
他绝对是故意有意以及恶意的!
“当然是聊聊天,吃吃饭了。”扮可爱,玩天真。
“哦。”沈如冶点了点头,“那你今儿来是找我是聊天还是吃饭?”
“聊天。”
“噗嗤!”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喷笑。
有没有搞错,正是关键时候,居然有人出来破坏气氛?!
我抬眼看去,对上一双乌黑深邃的带笑眼眸,魅人的眼底又淡淡流溢出一股看穿一切的睿智。我浑身一抖,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雪山上狡猾优雅的白狐狸。
我连忙行了个福礼,问了声好,“姐夫好。”
沈如冶冷冷瞥了我一眼,对我的礼貌极为不满意。
沈如净淡淡一笑,声音温和优雅,“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能倒追男人到这种地步。”语气里充满了欣赏和惊讶。
我错愕了,这句话,是侮辱还是赞美?听语句是侮辱,听语气是在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