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李随便弯起嘴角,神色如同一只阴险狡诈的狐狸。
“卡、卡、卡!你在干什么?”高澹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干无礼的事情。”
“无礼的意思是,你可以打我。”
李随便挑挑眉,“啵”的一声又在她脸上印下一吻,然后表情无辜地道:“我下不了手。”
高澹摸摸脸上的口水,并没有觉得厌恶,反而很高兴不需要忍受疼痛。
“原来你和他们一样。”高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重新摔回松软的床上,舒服地张开四肢,惬意地将自己撑成一个“大”字。
李随便踢掉鞋子爬上床,躺到她身边笑道:“不一样,我和他们绝对不一样。”
高澹转过头,正好对上她那双深邃得如同秋潭般的眼眸,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深陷进去,一时心神恍惚,忘掉呼吸。
“有什么不同?你不敢打我,和他们一样对我小心翼翼,千依百顺,好像我已病入膏肓,随时都会英年早逝,一命呜呼。”
李随便在她的提点下回忆起当初那场浪漫梦幻的厕所初遇,那个爱哭鬼的确郑重其事地说过,高澹有心脏病。
“医生也没办法医治吗?”心脏病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