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便笑着摇头,欲言又止。
“那到底是为什么?”高澹追问。
“我走不是因为忌惮她财雄势大,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适当地吞吐一下,果然被当成了难为情处理。
“我有什么好为难的?”高澹奇道,心里不禁有几分高兴,原来木子并非胆小怕事,而是处处为她着想。
“她到底是你的朋友,而且今天特地为你而来,却被我弄得不愉快,你作为主人,怎会不为难?”如果两者选其一,谁去谁留?与其被动等待,还不如主动示弱,她从不介意被人同情,只要最后得偿所愿。
高澹感动之下不自觉抓紧她的手臂,指甲陷入皮肤中,痛得她苦不堪言。
“哼,本小姐才懒理她愉不愉快,敢在我的地方动我的人,别说是朋友,以后都别妄想我会再跟她来往!真后悔刚才没有直接将她扫地出门,只骂了几句实在太便宜她。”
李随便心里甜滋滋的如同喝了蜜汁,脸上却露出截然相反的表情,三分惶恐七分悔疚:“她是何等身份,而我又有什么资格,你不要一时冲动做错了决定,现在还来得及,我在这里下车,你直接返回家里,兴许她尚未离开。”
高澹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