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穴口不应该再往外留白浊了,应该全部堵在里面。
想到这里,他直接对准张开的穴口,把白浊全部堵了回去,一下插到了最里端:“唔……”花穴里面全是沈颂留下来的jīng_yè,夹杂着常绾的春水,让他在滑腻的甬道里面轻松进入,直接顶到了常绾的宫口,他的yīn_jīng比沈颂的要长,而且与沈颂像弯钩的顶部不同,他的yīn_jīng很直,直接就能一下顶到宫口。
真他妈爽……沈琅骂了句脏话,宫口卡着他的铃口,大力的吸着他的ròu_bàng,让他差点缴械投降。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喷薄的yù_wàng,扶住常绾的腰肢,开始大力chōu_chā起来。
每一次chōu_chā,他都撞开常绾的宫口,将沾满浊液的铃头探进花壶,花壶入口比她紧致狭小的甬道还要窄,在甬道都艰难的行进的ròu_bàng在宫口更是被紧紧制住。沈琅有一种自己的铃口会被宫口夹碎的错觉,但是这紧致的感觉让他贪恋,他就想一头发狂的兽,理智全无,只想把ròu_bàng往子宫里面探。
常绾被宫口劈开的疼痛折磨得哼哼叫着,一双柳眉紧蹙,全身上下肌肉都紧绷着,小腹更是夹紧,把沈琅的ròu_bàng夹得更为畅快。他抬头看向常绾,被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取悦,身下动作不停:“哈……难受吗……被你的继子肏的难受吗……哈……”
常绾听不见他的话,也无法回应他,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失落感,他居然渴望着常绾能够张开眼睛,见到自己的继子在他身下猛干,表情一定会更好看。他的臀部紧紧绷着,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肢上。每一次进入都把内壁四处研磨一番,榨出更多的春潮,整个甬道里面全是丰沛的汁水。
“噗嗤噗嗤”的响声掩盖了常绾的闷哼,他越发恼恨她的无反应,抬起她的臀部,入得更深,两人交合的地方全是白沫,他泛着青筋的ròu_bàng在红肿的花穴里面进进出出,速度快到出现残影,常绾的身子本就敏感,在两人轮番上阵后终于忍不住高潮了。
滚烫的阴精浇在他的肉茎上,把他烫得一顿,低头咬牙吼了一声,他虽然说不清这是什么,但是本能地理解的了这是常绾被取悦了的象征,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他觉得厌恶,反而心生满足,原来常绾也和他一样感到畅快。
“唔……哈……烫死我了……烫坏了怎么办……你个dàng_fù……嫁给了老头子……哈……还来上他的儿子……哈……我也要……烫你……把你烫坏……把你烫到不敢给别的男的肏,dàng_fù……唔……”他嘴里不停的骂着,宣泄着身下带来的快感。常绾的耻骨已经被他拍的通红,花唇也被肏得外翻起来,沈琅埋首在她胸前,尽最后的努力chōu_chā着不让自己射出来,最后终于忍不住精关失守,一个用力插到子宫,灼热全部喷了进去,把常绾整个子宫填的满满当当。
唔……他脑子里面烟火绚烂,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心中又是满足又是遗憾,依依不舍的拔出ròu_bàng,感受宫口与铃口的缠绵,感受跳动推挤极力挽留他的软肉,最后“噗”的一声,ròu_bàng脱离穴口,里面的jīng_yè失去阻力,争先恐后地往外流着。
他摸摸红肿充血的花唇,感觉到常绾肌肉瞬时绷紧,心里涌起了愧疚。沈颂探头来看,舒展的眉毛一下子就皱起来了:“哥,我们好像把她伤着了。”
沈琅点点头:“给她上个药吧……”,说完收起表情,不再看常绾凌乱不看的下身,“把这收拾了,一切按原计划走。”
二傻双胞胎
常绾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发现全身上下特别轻松,想着可能是睡饱了的原因。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她明明在和沈颂聊天,怎么突然就睡着了了,好像睡着前沈颂还说了什么让她特别惊讶的话……她一边想一边下床,刚踩到地就被腿间的酸痛给刺激了一下,酸痛过后是舒服的清凉感,常绾觉得这事怎么想怎么怪异,不过她也不会想到自己被mí_jiān过后双胞胎还给她上了药。药嘛,当然是从专业成人药供货商林小公子那里拿的,药效有保障,所以常绾的不适感仅仅维持了一个时辰。她中途叫人去寻沈颂过来打算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却得知双胞胎两人一大早就出门了,打算去城外野几天。
这几天一直过得很平和,经过上次的事情,魏世总是若有若无的躲着常绾,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沈致也很忙,因为他出门游历足足有三年的大哥,终于要回来了。而在城外的双胞胎却过得不怎么快活。
话说回几天前他们慌慌张张地去找林小公子,林小公子一看这就是第一次干坏事干完心虚的样子,于是仗义地把他们拉到城外庄子里面“散心”。庄子里面养着林小公子养得几个长相清嫩的农女,他偶尔会过来换换口味,可双胞胎看着面前长相气质都带着常绾身上温婉清雅的农女,却是怎么都硬不起来。原因无他,珠玉在前,尝过常绾的滋味后,心心念念都是她。
沈琅脑子灵活,找到了林小公子,难得结巴:“你、你那有没有那种,那种吃了以后会动情的药?”
林小公子挑眉:“当然有了,不过……这种药吃了多少会有些神智,而且药效过了之后,对发生的事情会记得很清楚。”
沈琅犹豫了,沈颂却偷偷摸摸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