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ròu_bàng就往花心狠戳一下。常绾被他插得浑身无力,松松搂着他的脖子。本来缠着他腰身的双腿无力的搭着,随着沈致的步伐在身侧一晃一晃的。沈致抬着她臀部的力不够大,让她感觉她浑身上下的借力点都在那根ròu_bàng上,每走一步,她都害怕自己摔下去,花穴里面猛烈抽搐,绞得沈致双眼泛红。
他沿着屋子走了一圈,常绾连双手都搂不住他了,一副摇摇晃晃快要摔下去的模样。她嘴里就跟小猫一样不停地哼着,嘴角的香涎没来得及咽下,顺着她嘴角滑下,衬得那红唇莹润光泽。
沈致和她相反,他越走越有力气。他的ròu_bàng埋在花心深处,被那处紧紧的吮吸着,每一次走动都会被媚肉紧咬带来紧致的快感。常绾的雪白shuāng_rǔ随着走动的步伐摇晃波动,顶端的红樱颤颤巍巍,像暴风雨下的花骨朵。
沈致被她绞得ròu_bàng发疼,常绾随着他的肏弄无力地后仰,让他一边吸着冷气还一边照应她,在她快要到倒下时伸手揽住。即使平时定力再好,此刻他都抑制不知腹下燃烧的熊熊烈火,眼里都忍出了血丝,偏偏身上美人还不自觉,瑧首高仰,叫的媚人放荡,如雾乌发泛起波澜,扫在他身上让他发痒。 沈致快速几步走到桌前,把她放在桌子上。常绾感觉臀下一凉,迷茫得张开眼睛看着他,却发现沈致此刻低着头,眉头紧锁,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
“唔……”她开口想问她怎么了,可是嗓子太干,尽数化为娇哼,
沈致听到这声却突然抬头,眸子幽深,里面卷起汹涌漩涡,快要把常绾吸进去了。
“绾娘……”他突然抚上她纤薄的背脊,声音嘶哑至极,“我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人突然一个狠刺,常绾的呻吟还为叫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狂烈攻势捣散。他换气又粗又快,擒住常绾的大腿根不停极速chōu_chā,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粗长的ròu_bàng探进子宫口很快就抽出,扯出花穴里的嫩肉,只留下一个圆头在里面然后又顺着滑腻的黏液直直滑进去,插到最里端。
“呜呜呜……嗯嗯……”常绾被被撞得摇摇晃晃,紧咬着唇都抑制不住叫声,快感太强烈让她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她浑身酥麻,双眼翻白,感觉自己子宫都快要被他贯穿了一般。 又是几十次猛捣,常绾下身不停溢出蜜水,就像洪水泛滥一样,把桌子上打湿一大片。沈致最爱的古书也被打湿一角,可他现在没有功夫管这些,只一心集中在两人交合处,嫩肉摩擦,花穴紧咬,他浑身肌肉都爽到战栗。
常绾受不住了:“够了……给我吧……阿致……射给我……”
沈致却射不出来,身下巨物坚硬似铁,丝毫没有射的迹象。
“唔……太快了……不……啊……”常绾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一大股花液猛烈释出,全部浇在沈致的ròu_bàng上。
她的花沈深处开始收缩,越来越窄。沈致连忙将ròu_bàng压在她花穴深处,常绾的高潮刚刚结束,被这么一压又迎来新一波高潮,她花心出现巨大的吸力,就像千张万张小嘴似的,而ròu_bàng后半根又被紧缩的甬道和抽搐的媚肉紧咬,沈致知道常绾受不了了,赶忙借此机会把积攒的jīng_yè全部射给她。
马眼处喷出浓稠的白液,全部浇灌在花心上。沈致埋头低吼,双手握拳,把鼓鼓的囊袋射到软下去,shè_jīng时间长达一分钟,把常绾喂得饱饱的,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
晕之前,她似乎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诉:“是,我是喜欢你。”
回京路上
京城的夜里比白日更要更是人满为患,娇笑声混杂着乐声,一片颓靡顶层的雅间倒是与下面几层楼不同,光是乐女奏的曲子就要高雅许多。作为京城最好的妓坊,其最顶层招待的客人实乃重中之重。
沉香木矮榻上斜斜倚着一男子,身穿深紫绣暗金色蟒纹直缀,眉目俊秀,唇红齿白,但是眉眼之中却掩盖不住丝丝戾气,他用玉骨扇子轻轻点了点对面的人,语气慵懒:“你说你,这么大了怕是还没开荤,连卿卿都拒了,要知道她连我也看不上呢。”
对面的人一身松墨色云纹缎子,星眉朗目,五官深邃,比白袍男子更为俊朗,但表情冷硬,此人正是沈澈。他开口语调平淡无波:“三皇子若想要她,直接露了你的身份,她哪有不依的。”
“哎,这就没意思了。”白袍男子坐起来,好奇地问,“你到底看不上她哪点?”
沈澈顿了一下,自从那日他体会到了行欢的滋味后,确实是心痒,所以三皇子邀约他,他破天荒的点头同意了。可当那些莺莺燕燕一靠近,她们身上的味道让他一下歇了心思。那个卿卿身上的熏香倒是很淡,但是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比如她穿着一身白衣,却透不出出尘的气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