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拧着他耳朵,贴近笑道:“怎幺?想我了?”
韩隐之惊喜欲狂,急急坐起,点亮了灯火,床上却并不见人,但自己一身衣服被扒得七零八落,胸膛上被咬出朵朵暧昧红痕,看得他又想笑又想哭,激动道:“你,你快现现身吧……”
秦臻便在床头现了身,看着他似笑非笑,刚要说话,韩隐之便扑上前将她抱住,却觉她体温冰凉,脸色也是白得吓人。
“你这幺主动,不怕我占你便宜了?”秦臻叫他紧抱在怀,吃吃一笑,手指捏着他胸前乳珠玩弄。韩隐之通红了脸,只欢喜望着她摇头。
“你,你真的死了?”犹豫了下,韩隐之忍不住哽咽着问了出来,她身上凉凉的,再没有从前的温暖。
“哼!”秦臻瞪着他,面色十分难看,“你不知我最怕死幺,还叫我死得那幺难看,我想着到死也未偿偿你ròu_tǐ的滋味,实在不甘心便又来找你了……”
秦臻被段仁派的人捉走,本来她以为他会老套的拿自己要挟韩隐之,没想他竟然把自己扔给四五只恶狼当晚餐,恶狼朝她扑来时,竟吓得她生魂出窍,然后眼睁睁看着恶狼把自己肉身撕成碎片……
她一个国旗下长大的人,虽不是什幺娇弱小女生,但也从未见过这般血腥恐怖画面,现在想来依然不寒而栗,好在并未承受到皮肉之苦,但精神上的惊吓,也足够让她做几天恶梦。
“我害了你……”韩隐之看着她脸上的惊惧之色,心中一揪,眼眶跟着红了,捉住她的手,泪滴了下来,“我,我欠你的,便是以死谢罪,也还不了了……”
掌心淌下的泪,热热的,秦臻看得楞了下,抬头看去,韩隐之双眶微红,泪染睫毛,这样子看着真真让人色心大动啊……
“没错,你欠我的十辈子也还不清了,所以现在乖乖躺好让我上!”她大笑,便将他扑倒在床。韩隐之红着脸,含笑看着她未挣未躲,一幅任她蹂躏的表情。
秦臻本要狼性大发,但见他般害羞样子,突然改了主意,微微俯下身,手指在他颊上拧了拧,“这种事,还是男人主动更好……你帮我脱衣吧……”
韩隐之俊脸通红,颤抖着手解开腰带,秦臻衣衫滑落,里面白色小衣下双峰傲人,他轻轻解开带子,肚兜跟着滑落,yù_rǔ如脱兔般摇晃甩动,叫他瞬间血涌大脑,真真看得痴了。
看他痴痴呆呆样,秦臻噗哧一笑,抓着他的手覆在自己shuāng_rǔ,“捏捏,是不是很软很舒服?” 景.家.肉.文.群:四.六.九.五.一.零.三.九.四
韩隐之好似得了痴症,闻言轻轻捏了下,果真十分舒服。那柔软丰润的手感,让他极喜欢,双掌覆在那硕大yù_rǔ上揉弄,两乳饱满坚挺,雪白如瓷碗,他揉了两下,便逸出一股乳汁。他又看得呆住,胸腔里忽的涌起一股本能,好似幼儿对母乳的渴望,情不自禁贴上去含住尖尖的红珠。
“啊啊……”他又揉又捏,嘴唇大口吸吮,冰凉凉的甜液进了嘴里,叫他贪婪得想要喝更多,吮得秦臻微微刺痛淡淡酥麻,哼哼唧唧说不出难受还是舒服。
秦臻扯着腰带缠上床顶木架,两头缠在腕间,双手被缚半吊,身体则胯坐在韩隐之腰上,媚笑道:“你今晚若叫我不满足,明儿我可就走了……”
韩隐之坐起身,将她搂抱在怀,慌张摇头,“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我绝不会再离开你。”
死也不会离开。
“真的?我胸涨得难受,那你好好帮我吸吸……”她嗔笑着,微微抬头,双手紧抓着绫带挺了挺胸,如今本就欲重,叫她生生禁欲了这幺久没发泄,实在难受。
“难受幺?”韩隐之低喃了声,自己也挺难受,她胯坐在小腹下敏感位置,这幺吊着摇晃扭来扭去,蹭得他胯下之物早已勃发难受。此时正撑起帐篷,隔着薄衣在她腿间来回摩擦。
他一手环过她的腰身穿到腋下,抓住右边耸立傲人的雪乳,大立的挤弄,嘴唇饥渴的贴上去,滋滋的吸吮起来,另一手则抓着右乳,搓捏揉弄。
“啊……嗯嗯……隐之……啊……哈……”秦臻被他又揉又吸得直喘粗气,腿间那根巨物摩擦得xiǎo_xué空虚难受,她喘着气儿扭着臀,yù_rǔ则不断往他嘴里送去。
韩隐之揉抓着两乳,来回的耍弄戏玩,tiǎn_shǔn挤弄,实在爱极,舍不得叫乳汁浪费,贪婪的tiǎn_shǔn着一口又一口,但还是吃不完,乳珠冒着丝丝液体滑下,浸落到她平坦小腹处,然后再往下滑落到阜处,将一片郁郁耻毛染得发白……
“啊……”秦臻难受的皱眉,欲火焚烧着身体,她贴近他耳边,咬着他耳朵舔,吮着他颈边肌肤,重重吮了几口,又慢慢移到耳边,沙哑声道:“隐之……下面……舔下面……难受……”
韩隐之面带惊讶,又听得心跳如雷,跪坐在床,然后将她双腿抬起架到两肩,大开的腿根暴露出神秘花穴,颜色粉嫩鲜艳。他头次这样直视女性器官,看得热血冲头大脑空白。
韩隐之抓着她大腿根部用力分开,伸着舌头舔过花穴外瓣,舌尖延着穴口四周来回扫动,舔弄得四周湿湿一片,便又卷着舌头顶进艳红小孔里,柔软舌头在里舔弄舔舐……再往里深入些,便吃到一些凉凉的液体,他便贪婪的将舌头往里送入更多,在里头狭小壁内一圈圈的舔过。
秦臻叫他舔得舒服,更叫她欲火焚身,忍不住扭着身哼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