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施展不了,就在着千钧一发的时候,幸亏皇上及时赶到,一箭射过去,老虎当场毙命,老虎的身子正要扑向二殿下,中箭后‘腾’地从空中掉下来,真的好险好像,要不是皇上,二殿下就,就。。。。”长安开始淌鼻子抹泪。
原来是皇上救得他,看来皇上的箭法并不弱,或者不像外界传的那样皇上只是一介文弱书生,他也许是身怀绝技,深藏不露呢,玉珑烟想着。
梳雨疑惑的问,“二殿下遇险的时候,你们这些侍卫都在做什么,怎么也不出来保护二殿下?”
长安脑挠挠头,“我们。。。。我们的马没有二殿下的马快,被二殿下远远甩在后边了。。。。。”
“哎呀”织云叫了一声,“原来你们没跟着二殿下呀,拿二殿下怎么受得伤你怎么这么清楚呢。”
长安梗着脖子说,“我们跟着皇上的马赶到的,看当时的情景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我看你就是傻子,原来都是你在编故事骗人”长安的话激起了众怒,大家群起而攻之,长安抱着头跑了,边跑还边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油腻门了。”
“还说是真的。”不知谁拿起颗石头正敲在长安的屁股上,长安哎的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跑了,玉珑烟也一笑了之。
晚上,耶律重琰的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也好看了些,他刚一睡醒就嚷着把长安等几个侍卫叫来,非要他们把那只母鹿叉起来,要在殿外的院子里烤鹿肉吃,其实,同时听玉珑烟说没吃过鹿肉,就非打一只回来让她尝尝不可。
他腿伤这么重本不宜吃鹿肉,但玉珑烟见他兴致这么高昂,也不便说什么搅了他的兴,耶律重琰早叫了人抬了舒服的软椅过来,把他抬到殿外院子里,亲自指挥长安随他们架起架子,将整鹿架起来,众人去柴房搬柴草,他就叫住他们,说他在皇宫里吃过几次用檀香木烤的全鹿,味道鲜美异常,还有檀木的清香,让他们去找些檀木来做篝火,长安他们一听可傻了眼,心里只叫我的小爷哟,檀香木多贵重啊,平民百姓一辈子连见都没见过呢,更别说用檀香木做家具了,可是如今二殿下却要用檀香木来烧火,这深更半夜的叫他们往哪里去找呢。
耶律重琰灵光一闪,手指,“你们去吧我书房里的檀香木大案搬出来拆了,拿它来烧岂不省事?”听耶律重琰一说,长安脸上的汗马上下来了,二殿下可知那架檀香木大案的珍贵,二殿下没出生的时候就有它呢,它可能顶上千口平民百姓一辈子的饭食,二殿下居然要拿它来当柴木烧,长安心疼的肠子都翻了,不敢去,也不敢不去。
玉珑烟一听实在不像话了,刚要阻止,织云就轻轻揪了揪他的衣襟,说,“玉姑娘就别管了,难得二殿下高兴,他这也是为了你呢。”玉珑烟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梳雨瞪了长安一眼,“还在这儿站着干嘛呢,没听到二殿下的吩咐马。”长安拉长了声音喊了声是,忙带着侍卫们去了。
好好的一张檀香雕花大案桌,被侍卫们七斧八斧砍得零零落落,堆在架子下,篝火然了起来,明快地跳跃着,把殿前照的通明,将耶律重琰一张略略苍白的脸也映的煞是好看。一股淡淡的檀木清香慢慢在空气中发散开来,头人心脾。
能歌善舞的歌舞伎们随着渐渐悠扬的乐曲声在篝火千翩翩起舞,与油脂滴在火中响亮的劈啪声交相辉映,越来越浓郁的食物香气勾引着每个人的食欲,耶律重琰心情大好,她靠在软椅上,丫头怕烟气熏了他,帮他轻扇着扇子,还有一个丫头用美人锤帮他轻垂着肩膀,舒散着几日来的紧张疲累的筋骨,他全然不知这么多人都在围着他转,他的注意力只在玉珑烟身上,玉珑烟就坐在他旁边的绣凳上,玲珑纤美的侧颜,淡然安静。
全鹿已经被烤成诱人的焦黄色,油脂与火焰的劈啪声更急了,如同年关的爆竹,显出一线喜庆的气氛,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闻到过这么诱人的香味,一些五大三粗的侍卫连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耶律重琰叫人熄了火,歌舞去仍在继续,他亲自上前捡了些最好的一块鹿肉撕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捧到玉珑烟面前。
“玉姐姐,你尝尝”他的眸子闪着期待的光亮,嘴角擎着讨好的笑意。
“多谢二殿下。”玉珑烟拿在手里,看着耶律重琰期待的眼神,她不想让它失望,只要她尝一口他就满足了,可是刚拿到嘴边,不管手里烤熟的鹿肉散发着多么甜美的香气,不管别人再用怎样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在看着他,他却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只觉得反胃,眼前只浮动着小鹿拿楚楚可怜的目光,记得当他的手轻轻盖在他眼睛上的时候,手指下一片濡湿,他从不知道原来动物也会流眼泪,那时她的眼睛也湿润了。
耶律重琰唇边的笑意慢慢收敛了,织云轻轻推了推玉珑烟,传递着他的焦急,他是让他快点吃一口,只要一口就行,他努力压制着反胃的感觉,将鹿肉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这时他突然站了起来,鹿肉也从他手里滑落了,他跑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