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进来,直着喉咙喊着,“玉姑娘,你快去看看吧,二殿下叫你呢”说完自觉失态又结结巴巴地说:“二殿下脸色好骇人,把丫头们都碾出来,小倩的鼻子被二殿下丢过来的茶盏打破了。二殿下只说叫玉姑娘快来,玉姑娘你要小心些”她抬眼皮看了玉垅烟一眼快速说。这个残局只得她来收拾了,她站起身被琉璃拉住,“玉姑娘。。。。。。”她显然是不放心的,因为二殿下好的时候待人好的没话说,可真要发起脾气来也是不管不顾的。玉垅烟只拍拍她的手,意思是让她放心,就走出去了,其实她心里也是没底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耶律重琰的寝殿鸦雀无声,小丫头们都站在帐外大气都不敢出,玉垅烟走进去的时候,她们用看一种壮士就义的眼神看着她。
耶律重琰斜在床榻上,整张脸果然铁青的吓人,地上是凌乱的碗碟碎片,片片都积着他的怨气。看到她的影子,他猛地斜过了脸。他的目光把她定在了那儿,她身上竟不自觉地掠过一阵寒颤。
他的眼睛冰冷中带着怨气,他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如果此时他说出口的是要杀了她,她也毫不惊奇。只是他看了她半响后,脸色就慢慢缓和了下来。
“玉姐姐”他向她伸出了手,声音是缓和而渴望的。她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已经完全摸不清他变化万端的脾气,看他的脸色又恢复了一派柔和,她慢慢的走过去,手轻触他的指尖,他抓住了她,他的动作快的让她始料不及。下一刻她只感觉坚硬的突起正紧紧地抵住她的手心,她的手竟被他按在了他的双腿间,动弹不得,因为他的手正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她轻呼了一声,脸胀红了,平时的淡然内敛都被他吓跑了,从进宫接受圣女训练的那一天起,她对情欲就是反感和害怕的,她一直在逃避,从第一天在杏呤殿见到男女交欢的一刻,她就呕吐了,她觉得那是不洁的。可是现在她面对这样的耶律重琰,只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尴尬难堪。
“玉姐姐。。。。。。”耶律重琰呼吸急促,“我这里好疼,我,我想要你”,玉垅烟脑袋里嗡得一声,懵在了那里。
39
她手心下的滚烫掠过蚀骨的渴望,少年的整具身体都在渴望着她的给予。面对为她而情欲焚烧的少年.她又如何能做到视而不见,保全自身,即便是神仙下凡,面对此情此景也不会无动于衷吧。
“二殿下请松开手,让奴婢服侍你”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三年相处,不知不觉她和他巳经建立了一种如同亲人般的感情,虽然有哺乳这样的肌肤相亲,但更让她对他产生了一种母性的柔情,在她心里他一直像一个可爱的弟弟,这份感情对她来说是非常纯非常真的,在她离开之前,她希望这样保持下去,不希望它被任何不洁的东西掺杂。可是她不想的还是来了。
她的声音如清泉一样流进他的心里,他松开了他的手.瞳眸漆黑而闪亮地看着她。她的指尖在轻轻的颤着,她挑起了他的长袍,轻轻褪下他的xiè_yī,将饱胀的情欲释放。
他还是把她吓到了。她并不是没有见过男子的下体.杏吟宫的男子个个都体形剽悍,性器比一般男子大上数倍,筒直骇人。而他还只有十三岁,却比那些杏吟宫的男子还……她想起以前清束子评价耶律重琛的话,脸不禁热了。这时她发现耶律重琰的呼吸已经又急促起采。
“玉姐姐……”他的声音粗重沙哑,带着疑惑和催促。无论他体形多么高大,他仍旧还是个未经情事的少年,男人的攻击性还没有在他身体里苏醒,她应该庆幸此时的他还需要她的牵引。她柔软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了它,轻轻摩挲套弄。
她厌恶男子的性器,觉得它们丑陋而肮脏.在以前的训练中,每一次当要求她们用手满足那男人时她都难过的要死,恶心的想吐,可是为了不被刷下去,她仍旧会让她手下的每一个精壮男人欲死欲仙。但很奇怪,面对耶律重琰,她并没有恶心的感觉.而是矛盾的。她的手小巧,柔软,灵活而带着魔力,即使那是“身经百战”的男子也会臣服在她一双纤手之下,更不要说未经过情事的耶律重琰。
他的反应青涩的近乎可爱,她手的动作越紧凑,他的呼吸也越重浊,喉头发出如兽般的呻吟声。他嘴里一直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没有多长时间,他的身体掠过一阵痉挛,他欢快地喊了一声,他shè_jīng了,白色的jīng_yè喷在她的手指上。他看着她的手,脸一下子红了。拿过她的手,用衣襟帮她擦,空气里有暧昧在静静流淌,一时间她也尴尬的要命。那天晚上,耶律重琰在吸吮的时候第一次咬了她的rǔ_tóu,很疼,她强忍着才把泪水咽了回去,他和她说了对不起,她知道他并非故意,但是她知道这样的事以后还会越来越频繁的发生,她的心里慢慢充满忧虑。哺乳完后,他不让她穿衣裳,却让她帮他用手抒解,她拗不过他,伏在他身下,手指灵活地捋抚套弄,他一直在盯着她半裸的上身,当汗水爬上她白皙的面颊,他才完全释放,他的吼声像一只小兽,让她的心不由的紧了一下。
他们的关系由此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