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飞碟!”在梁觉筠分神的一刻,迅速吻住梁觉筠,梁觉筠惊呼一声,然后配合地搂住夏奕诺的腰。
梁觉筠的唇很软,像是温热的果冻,触碰到之后就不想再分开。
两人在一起之后,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几乎没有擦枪走火的情况。然而今天夏奕诺。谁是受,谁轻音柔体易推倒了,恩?是我夏小宝吗?
吸吮,缠绕,良久,唇分,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被强压下去。做坏事的那人把头埋进梁觉筠的肩窝,嗅着她脖颈处的香气,糯糯的声音是化不开的柔情:“上辈子贴了多少寻人启事,这辈子才找到你。一个礼拜而已么,我一向最能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
☆、邀请
四十二、邀请
欢悦的音乐,响彻在晴朗碧蓝的天空,美丽的白鸽在教堂塔顶上欢雀扑翅,随即停在教堂门前那一大片干净整洁的青草坪。
教堂里奏出浪漫的婚礼进行曲,tracy一袭白纱,手捧着一束馨香精致的百合,在叶父的陪伴下,步入教堂。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透过薄薄的面纱,梁觉筠看到tracy幸福的脸庞。
生命中有无数个擦肩而过,不是每个相遇都能凝结成相守,不是每个相邀都能转化成相知。单恋是一场自己与自己的角逐,君且随意,我自倾怀。幸好我们总会保有豁达的放手和真诚的祝福,以及对美好爱情的期盼,不至于错过属于自己的真爱,降临的时候。
梁国栋做了大半辈子的研究,带了无数学生,转眼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纪。近些年,梁国栋慢慢从一线退下来,潜心写写教材和论著。可能人有的时候真的需要一点寂寞,这种寂寞让你更从容、更专注于事业或研究,潜心于自己的学术之中。在梁觉筠心中,上一代科研工作者对工作的认真投入和倾注奉献,无疑是自己的榜样。
而因为梁觉筠的到来,家里特地煮了很多菜。晚上一家人三口围坐在餐桌边,享受属于这个小家庭的温馨晚餐。
梁父感叹:“你回c城,也有一年多了。”
梁觉筠垂眸应道:“恩。”
梁父:“你长大了,连tracy也结婚了,爸爸真的老了。”
梁觉筠伸手拉住父亲的手:“爸,别这么说。”
梁父慈爱地笑笑,不做声,妻子ry的手也附在梁国栋的手上。
梁觉筠顿了顿,说道:“有件事情想要跟你们说。我在c城遇见一个人,我们现在在一起,她的名字叫夏奕诺。”
听到her的字眼,梁父看着唯一的女儿,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并且懂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梁觉筠点点头。
而ry马上起身拥抱梁觉筠:“哦!,真为你高兴!”一边转头责怪自己的丈夫,“你干什么,那么严肃。”
梁觉筠拍拍ry的背:“谢谢。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梁父清清嗓子:“爸爸不求什么,你开心就好。什么时候带给我们见见她?”
梁觉筠笑:“会有机会的。”
ry则兴奋地手舞足蹈:“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哦!真希望快点见到她!”
夏奕诺的小酒窝浮现在梁觉筠脑海里,梁觉筠柔柔地说:“一个善良而不张扬的人。”
夏奕诺最近泡在实验室的时间比以往要长一点。晚上九点多,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夏奕诺一个人坐在学生办公室处理实验数据。夏奕诺带着耳机,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握着一支笔,盯着电脑思考问题,浑然不觉有人在敲门。
等到有人推门进来,夏奕诺才意识到,摘下耳机,转过头去看。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女生,看上去有点脸熟,却不认识。
女孩礼貌地问:“师姐你好,请问刘妍在吗?我是她的室友。”
夏奕诺:“哦,她不在,应该已经回去了。”
“哦,谢谢!打扰了!”女孩退了出去,把办公室的门重新掩上。
夏奕诺没有在意,又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冷冷清清的,夏奕诺还不愿马上就睡觉。给lovo换水喂食,伺候完了,夏奕诺对着乌龟感叹说:“我对你好不好?我们两个呢,以前是孤家寡人,现在我找到了她,是不是也应该帮你找个伴儿?”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梁觉筠。
夏奕诺忙接起电话,开心地说:“师姐!”
“就知道你这么晚还没睡。”对方的声音有点慵懒。
“你呢,刚起来?”
“还没有起来,刚醒,躺着给你打电话。”
夏小宝的心像是瞬间灌满了蜜糖。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梁觉筠催促夏奕诺去睡觉。
有的战役适合持久战,有的则是先下手为强,需要速战速决。而在这当中,你扮演什么角色,处在什么位置,尤为关键。
于是周五傍晚,顾一稚出现在唐树良实验室。
此番顾一稚没有去找唐树良,而是直接到学生办公室,点名要见夏奕诺。亮黄色的外套搭配白色衬衣和宝蓝色短裙,两个字——养眼。
柯定豪:“夏师姐在隔壁房间做实验,您等一下。”
顾一稚:“不用了,我过去找她,顺便参观一下实验室。”说完径自就去实验室,留下师弟师妹们面面相觑。
远远就看到那人站在实验台前,蓝色毛衣,背影笔直、清瘦。
顾一稚悄悄走过去,在夏奕诺肩上轻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