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村庄与白顾靖在的主城,有些距离。村里多是土坯房,商铺也是很难找见像样的。小孩子们在过道里玩耍,未免伤着孩子,白顾靖索性一步跨下来,牵着马往前走,边走边打听,铁匠铺的情况。
“前面那家就是。”
白顾靖顺着村民指着的方向,终于找到了那家铁匠铺子,道谢过后,将马在铁匠铺门口的木桩上拴好,一个人走了进去。
这家铁匠铺子不大,熔炉、锻造台、冷却水缸,一样不少。铺子里分散着站着四个人,三男一女,其中三个男人,也是老中青三辈。三个人头上都裹着吸汗用的棉布头围,赤裸着上身,一个皮肤赛着一个都黝黑锃亮,汗水浸湿脊背,一颗一颗汗滴练成线,顺着留下来,无形的描绘着肌肉群的轮廓。年长的铁匠,坐在熔炉旁拉着风箱,一拉一推,手臂的肌肉线条,显而易见。锻造台,中年的铁匠,双手紧握一柄长把干锅钳子,钳子另一端夹着一块红得发亮的东西,年轻的铁匠,双臂抡圆,一把大锤狠狠的砸在那块红上,火星四溅,红色凹下去也扁了一些。
那个少女,穿着一件蓝色碎花粗布衣裳,头饰也很是简单,除了用头绳扎住长发,在没有别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