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奇怪的金鱼植株。壁龛一般都是用于神明祭拜的地方,而这里看起来只是单纯的装饰而已。
这是哪里?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正在这时, 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身披黑色和服清冷男子, 他说道,“醒了的话就先起床吧, 今天的任务稍微有些重。”
“你是……”七海花散里下意识地把被子抱得更紧了些,这动作牵扯到了她的身体,似乎有些疼痛, 而且头也好痛。
“你……”他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他直接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问道, “你的灵力怎么消失了?”
他手指的力度真的非常大,一瞬间七海花散里似乎听到了来自骨骼的酸涩哀鸣。她忍不住惊呼出来,“啊,手好痛。”
——尽管作者觉得这个描写很傻圌逼但是还是本着尽职尽责的态度继续写下去了。
“抱歉。”鬼灯立刻松开了她的手, 其实他用的只是平常的力度, “灵力居然真的……就连护体的基本灵力都不见了吗?”他自语道。鬼卒们对于鬼灯的尊敬和恐惧是有原因的, 上圌位鬼神和下位鬼神不能一起生活也是有着根本原因的。
具体可以参考下朽木白哉和绯真,即使白哉努力收敛灵压但绯真依然早逝。而在地狱的世界里,像鬼灯这类的强者,可能一不留神就会弄伤周围的人。而此时此刻,七海花散里的右手手腕的确已经受伤了。
而从七海花散里的角度,那个有着清冷气质的男子在弄伤她的手腕后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错的是她一样。她稍微有些委屈,但那男子却一言不发地转身拿来了医药盒,动作熟练地替她处理伤势,上药,包扎。
他的手指白圌皙,修长,好看,而这手上的惊人力量她也亲自感受过了,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修长有力的手指”了。……明显有力过头。
他涂抹的药剂很快起了作用,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这让她心里升上点安全感来。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仔细看来他长的非常好看,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你是谁啊?”她问道。
“鬼灯。”他没有看她,而是专心致志给她继续包扎着,“你的未婚夫。”
“啊……”未婚夫?
他将绷带用指甲划断,然后他直视着她的眼,问道,“有印象吗?”
他说这话时真的气势惊人。
她打了个寒颤,然后说道,“没有。”
“恩。我知道了。”鬼灯淡淡地应了一声,也没有多余的表情。说完后便转身向门那里走去。
“……你要去哪儿?”七海花散里忍不住问道。
“去砍一个人。”鬼灯没有停下脚步,这样说道。
他话语中的冷冽让她再次打了个寒颤,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别离开这里,我害怕。”
鬼灯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背对着她说道,“从前的你,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她问道,“从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从前的你拥有很强大的灵力,周圌身都澎湃着野性的气息,很吸引人。”
七海花散里忍不住失落了起来,然后她低下头说道,“但现在的我不是了。”
“嗯。”鬼灯回答。
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冷了下来。
她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对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依恋的感觉,可能是雏鸟情节吧……她这么想到。或者是失忆之前两人比较亲密,说起来,未婚夫妻这种关系,的确已经非常亲密了吧。可对方表现得似乎有些过于冷漠了……?
“那个,鬼灯先生……”她出声道。
“我先离开一趟。别乱跑,你会死掉的。”鬼灯却打断了她的话,直截了当地这样说道,而后推门,离开前最后说了句,“等我回来。”
说完后他都没等她回答,便关上了门。
一句轻轻的“好的”,消弭在了冷却下来的空气中。
灵力低微的人面对灵力充沛的人有着本能的恐惧,这一点,是真的。但那种依赖感又让她忍不住想靠近他,等到被拒绝时,便生气果然如此的感觉来。
而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七海花散里觉得记忆一片空白的她一看他就忍不住被他漠然的态度所感染,甚至盲目的对他的自信表示臣服。
七海花散里隔着被子茫然地抱紧了自己。
与此同时作者写得也蛋碎了一地。
鬼灯去找白泽了。
白泽死不承认。
白泽被揍。
白泽话里挖坑。
鬼灯敏捷躲坑。
白泽被揍。
白泽恼羞成怒嘴炮之。
鬼灯中炮。
七海花散里正将头埋在膝盖里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她抬起头看过去,进来的是鬼灯。
“你回来了?”她有些开心地叫了一声。
对方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恩”了一声。
她想了想,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