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嗔道:“你怎么也学那些凡夫俗子,我们两人都已经这般亲密,还要那劳什子作甚?”
小青不理会白素贞,心想她现在肯定是面色微红,便兀自吟诵起来:“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君当作磐石,妾当做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白素贞笑道:“哟,你会的挺多的么,那你是磐石还是蒲草?”
小青道:“我这么苗条,自然是蒲草,可不像那又厚又重的磐石。”
白素贞道:“恩,说的有些道理,如此说来,妾当做蒲草,你是‘妾’咯?”
小青脸红到:“哎呀呀,什么妾不妾的,不要咬文嚼字!我可是很认真地在跟你说!”
白素贞道:“认真和我说便不要用别人的诗词,什么海枯石烂的,听都厌了,你要说,自己作来。”
小青思索半晌,道:“我又不是读书人,做的诗多半不合格调,难听得紧,还是不说的好。”
“不愿说就算啦,我也不在乎那些。”
小青听白素贞似乎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