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是辽国人。”凤柒说道。
灼风诧异的看着她。
“可是我也同样痛恨辽国人,在我只有五岁的时候,我的父母便被辽国人给杀了。我依稀记得,那一年,我们整个村子的男人,全都被官兵给杀了,而女人们,也都被官兵先奸后杀。”说到这里,凤柒的面色突然就冷了下来。“我当时年纪还小,被我娘塞在了床底下,她让我不要出声,我便听话,乖乖躲在床底下,我亲眼见到那官兵将我娘给……”
“凤柒姑娘……”灼风轻声叫道。
凤柒深吸了一口气。“后来,我便发誓,这辈子,我定要将当时那位官兵首领,给千刀万剐。”
“没想到凤柒姑娘竟有如此遭遇。”灼风有些心疼的看着凤柒。
凤柒看着面前的火光,没有在多说一句话。
灼风有很多疑问想要问她,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凤柒,应该最想要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待着,于是他便安静的坐在一旁,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天亮的时候,火堆早就已经熄灭了,灼风起身走到凤柒的身边,本想弯腰叫醒她,可谁知,看着她的睡颜,竟将灼风给看呆了。
凤柒的确很美,美的好似不似这凡尘中的女子一般,灼风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给牵引着,让他忍不住想要低下头去亲吻凤柒,可在他在快要触碰到凤柒的脸颊的时候,凤柒却突然睁开眼睛,手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软剑,直直的将灼风逼退到墙角。
“灼风?”凤柒惊讶的看着他。
☆、争执
天快要亮的时候,顾子琰的马匹就已经吃不消的累倒在了官道上,顾子琰没再理会马匹,而是施展轻功继续赶路。
“少爷,您都一夜未曾休息了,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一旁追着顾子琰赶的灼阳忍不住说道。
“无妨,我们要快些赶进城内,再买两匹马。”顾子琰一边赶路,一边说道。
灼阳见顾子琰这般,知道他心里着急,便也没再劝阻。
庆国公府。
国公爷和老太太坐在上座上面,下面分别坐着二夫人薛氏和三夫人唐氏。
“父亲,母亲,儿媳以为,我们应当听从大夫的,提早准备好后事才好啊。”三夫人唐氏说道。
“三弟妹这话恐怕说错了吧?”二夫人薛氏本就是当家主母,平日里又一直欺压着三房,如今听她这般说起,心中难免有些不悦。“若我们就这般自作主张的准备好了后事,那苏家那边,我们又该如何交代?话又再说回来了,苏九儿如今是躺在扶柳院内,这难道是要我们明目张胆的去扶柳院内抢人吗?你就不怕那位爷回来了,拿你是问?”
“二嫂莫要生气,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唐氏回答。
“不是这个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薛氏看着唐氏,轻蔑一笑。“父亲,母亲,儿媳认为,如今九儿这般情况,我们应当提早通知苏家的人,让他们做好准备,若是九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也要立即将人送回苏府才是。九儿毕竟不是我顾家的人,若是在庆国公府,就把这丧事给办了,我们庆国公府难免不会落人口舌。”
“我觉得,二儿媳说的有些道理,九儿她毕竟不是我顾家的人,还是尽早送回苏家的好。”国公爷听完薛氏的话之后,便看向一旁坐着的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原本心里就难过,这下听国公爷和薛氏一唱一和的,心里就更加难过了。“你们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将九儿留下来,觉得她在这府里晦气,可九儿是茵茵的女儿,她也算是我们顾家的亲外孙女,作为她的外祖母,不过就是想要替她办个丧事,让她这一路好走,又怎么了?”
“你这都想到哪里去了?我们的意思不过就是说,毕竟他老苏家还是有人的,若我们就这么自作主张的将九儿的丧事办在了庆国公府,那他们苏家若是闹起来,岂不是要说我们庆国公府仗势欺人?”国公爷看着老太太无奈的说道。
“是啊母亲,您想想看,若是他们苏家找上门来,我们庆国公府,岂不是让人平白看了笑话?”薛氏立刻在一旁接话道。“这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他苏家不上门来说此事,就这么当这件事情过去了,那苏冬白夫妇岂不是要被人骂说他们蛇蝎心肠?接手了苏冬青的家业,就不管他女儿的死活了?那他苏冬白也丢不起这个人呀。”
“是啊。”国公爷连忙附和。
老太太听他们俩都这么说,虽心中还是有气,但是她也明白,薛氏所说之话,不无道理。若真的就这么在庆国公府为九儿办了丧事,不仅庆国公府丢了颜面,就连苏家,也是丢尽了颜面。那么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九儿给送回苏家,可如今九儿被顾子琰给关在扶柳院内,府上也没有一个人,敢明目张胆的去扶柳院抢人啊。
“话是这么说,可九儿如今躺在扶柳院内,这就算是想送出去,也送不出去啊。”老太太说道。
国公爷听后,也是立刻闭上了嘴巴,对于这件事情,他也是十分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