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的刻薄女子看到此景,恼怒的跺了地面一下,骂了一句“三个废物”,但是又同时看到二人使出的手段,恐怕自己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想通此事,自己本打算找人教训他们一下,现在看来,怕是实现不了了。
周围的其他散修看到柳道缘三人露出的一手之后,知道他们三人不是什么易于之辈,都露出示好的神色。
由于顾风挨了那个胖子一掌,伤的不轻,柳道缘二人将他安顿好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二人拜访了不少散修洞府,想打探此时的战况如何,只可惜天不如人愿,这些人也都是刚刚来到这凤鸣岛,所知情况还不如他们。
又来到一处洞府,二人对望了一眼,正想敲门而入,“二位道友,不知你们找李某人有何事情?”说话之人显得颇为精明,正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们。
柳道缘二人慌忙行了一礼,“这位道友不必心惊,我二人只想拜访李道友询问一些关于这次大劫的情况。”二人看到这位李道友如此戒备,怕是目睹了他们二人的手段。
听到此言,这位李姓修士哈哈一笑:“原来如此,刚才二位道友的手段在下佩服,一招就将那三个胖子打的屁股尿流。”此人感觉自己扯得有些远了,讪讪一笑,“只顾着说话,还不知道二位道友怎么称呼?”
柳道缘二人上报了自家的姓名之后,这李姓修士单手一请,“二位道友还请移步到我这蔽府,我给你们二人细细道来。”
三人进入洞府一一落座,这李姓修士慌忙给二人准备了茶水,就这样说起了此战的由来。
原来在三年前,青海城慕家突然发难,一下吞并了周边的各个家族,但谁也没想到,慕家家主慕百山竟在这十年之内竟由灵台后期的实力晋升到了碎台期,以慕百山的资质能进入碎台期已是侥幸,若照这个情况发展,进入结单期也有了几分可能。
南宫城主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脸的震惊,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让一个二流家族几年时间晋升到一流家族。这其中的缘由定然要查个清楚,只是没想到派出的探子竟然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南宫尚当然不会甘心,就派了自己身边的得意侍卫小五管家前去查探,南宫尚深信,以小五管家碎台中期的实力,即使不能成功,想必也没人对他有什么威胁。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出乎他的意料,等小五管家回来之时,已是满脸黑气,命不久矣的样子,只简单地说了“魔修”二字,便一命呜呼了。
南宫尚看到跟了自己半辈子的小五这样离去,顿时悲从心来,有些失去理智,只身前往慕家,待看到慕百山时,虽然南宫尚对他印象不深,但毕竟也有过数面之缘,此时的慕百山竟比前几年年轻了许多。
两人见面,二话不说,就大战起来,交手许久,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人,将南宫尚偷袭重伤,慌忙逃窜。
南宫尚自是吃一堑,长一智,就与三大家族与三大学院联手,打出清魔的旗号。本以为此次行动定能够一举灭魔,但谁也没想到,司马家族早已经与魔修沆瀣一气,行动的计划全然败露,而南宫尚他们竟对此事一无所知。
就在青海城之战中,司马家族突然反向倒戈,让他们措手不及,不仅分割了战场,独留寒烟梦领着众人返回星空学院,更让青海城失守,众人陨落,当真是吃了个大亏。
柳道缘二人听到这些情况,惊得目瞪口呆,可见这凤鸣岛的情况并不乐观。此次魔修突然发难,可见早已预谋。
到是马文杰情绪低落,知道自己的家族可能凶多吉少,内心不免伤感,柳道缘看到此种情况,并没有相劝,也许让他静静更好一些。
“不知李道友可知什么是战功积分,又是如何分配的?”柳道缘不止一次的听别人提起,就顺口问了一句。
李姓修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哈哈一笑,“柳道友所问之事简单至极。”说着又从腰间掏出一个白色令牌,递给了柳道缘。
柳道缘接过此令牌,足有巴掌大小,握着很是舒适,上面写着李水二字,下面显示一百一十。
这李水看到柳道缘心中疑惑,解释说道:“此令牌就是战功令,上面留有你的气息,下面就是战功数,此令牌甚是奇特,你只要离其百丈之远,上面的战功便会自动消失,更不要说别人争夺了,想必那些前辈害怕内斗消耗,才出此对策吧。”
柳道缘点了点头,很是赞同李水的说辞。随后三人又是一阵交谈,很是愉悦,这李水也有拉笼他们的心思,非要到裂天城的一处酒家请二人大吃海喝一顿,二人知道自己事情紧急,就婉言谢拒了。
李水看着二人离去,哀叹一声,“若是在此劫有这样的道友相助,起码性命有了几分保障。”
又是过了一天,柳道缘三人径直来到离洞府不远的一座宫殿,楼高三层,崭新异常,也是为了这次魔劫刚刚建成。
进进出出的人们络绎不绝,都是急匆匆的样子,里面似乎只有一个任务殿,进入里面,两侧分别坐着十个灵湖期的修士,身后堆放的东西有些凌乱,很是忙碌,主座之上有一位灵台期的老者,正在大呼小叫,“你们的动作那么慢,老夫要的东西怎么还没找到,都他妈是头笨猪。养活你们还不如养活一头猪,快点,快点。”
说
着说着,这位老者就将自己的桌子拍的直响,突然一个年轻修士慌慌张张的跑到老者面前,低着